惊呼被手掌悉数堵回嗓间,旋即换做猩红蛇信,激烈而暴虐地钻了他满口。
扶玉拗不过密密匝匝的蟒身,被囫囵推至床头打开双腿,身下雌窍亦被反复贯穿,精囊拍红了臀缝,肚腹也渐渐鼓胀而起,灌不进的精水黏答答地淌落穴口,将腿根浇得泥泞一片。
他徒劳地摇头拧腰,却换来愈发粗暴的对待,丰腴雪白的臀肉被扇出重重淤红,稍一触碰都能轻易令他卷起腰腹,仿佛一只被欺负狠了的漂亮猫儿。
沉淀二十余载的血与泪俱付诸身下清冷如玉之人,千乘明乐攥着他细弱的腰肢,只恨不能将之折断为快。
扶玉身形颤颤如雨中浮萍,被侵犯得不住垂泪,同佩一腕的翡翠玉镯与金丝砗磲摇曳不休,两相碰撞激起声声雨过湖泊般的当啷脆响。
千乘明乐痴迷地望着他显出迷离之色的璨金双眸,随即垂首吻上他微张檀口,攫去他所有呼吸。
扶玉被亲吻得上不来气,双足几番踢蹬却是无用功,几近濒死的窒息催得他身体抖索不停,立于胸脯上的雪白双乳也颤巍巍的,旋即被粗暴握入掌心,捏揉得不成形状。
直至那双金眸一跳一跳地翻起白,千乘明乐才大发慈悲地允他呼吸,而后将他倏然掀翻,捉着他银白的发丝,叫他跪趴着塌下细腰,无声地承欢于自己身下。
床榻吱呀呀地摇了整夜,扶玉也被他玩得不见一块好肉。
天光乍破一刹,郁积胸中的怨恨与执念猝尔消解,千乘明乐也于此瞬骤然惊醒,眸中痴色亦荡然无存,背上蓦地沁满冷汗。
他骇然跌坐榻间,望向扶玉的眼神竟不似在看人。
千乘明乐惊疑许久,才瞪着他面上鲜红的小痣,恼羞成怒地低声斥骂:“什么洛神……妖精……你分明就是个妖精!是你诱惑于我……是你!蛊惑我二十余载……”
扶玉歪斜床头,良久才冷笑着徐徐起身,而后颤巍巍地扯来衣物蔽体,他面上无悲无喜:“究竟是我蛊惑于你,还是你贪恋、觊觎长生不老之物。”
晨曦刺穿黑暗斜斜倾入床榻,恰巧披盖扶玉肩头,尘埃充盈帐间,恍若香灰弥漫,他神色淡淡地垂下眼睫,那点囿于璨金眸底的怜悯已然土崩瓦解,沾染眉间的最后一点烟火气也随之风消云散,就好似当真成了一尊神像。
千乘明乐张唇欲驳,却吐不出一言半字,他咬牙半晌,终是衣衫凌乱地落荒而逃。
千乘府东苑当真成了一处不可说的禁地。
直至后来,千乘明乐迎娶夫人过门,东苑自此改做祖祠,往后千乘氏世世代代皆供奉于此。
“扶玉”这个名姓被有意的深埋于重重香灰之下,由此牵扯出的荒唐事端,连带着所有不伦与肮脏俱研入浓黑笔墨,书作族谱上紧挨着二代家主千乘钺旁侧的“傅玉”二字。
传说,千乘府中供养着一尊美如仙姝的长生像,一尊活的长生像,他是他们家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