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又抬起衣袖,轻柔地替他揩去眦尾泪珠,好一副孝子姿态。
扶玉虽有迟疑,却仍然垂下手腕,任由他拆开衣裳盘扣,不多时便将玉白如雪的胸脯暴露在外。
大母亲着实好骗,旋即被他按倒榻上,再度将那粒微微红肿的乳尖衔入唇间,又以舌抵住尖俏下的柔软之处,婴孩一样又吮又吸。
扶玉猝然睁大双眸,泪也落得愈来愈多,一面拧腰挣扎,一面抬掌推搡伏于自己身上之人,他胸前疼得厉害,心中也慌乱得紧:“钺儿、钺儿!我疼,不要、不要……莫、莫要再吮了,我没有奶的!”
千乘钺被他这番话逗得轻笑,只待过足了嘴瘾,便将含入口中的奶尖吐出唇外,又颇为响亮地在他绵软的乳侧亲过一口,才徐徐支臂起身拨开瓷瓶木塞,刮出一团药香四溢的雪白膏脂,抬目却见大母亲曲臂护于胸前,眸间泪光还未散。
扶玉哪里挣得过他,贴在胸口的手臂随即被拨开,虚虚压入对方肘下,那药膏也顺势贴着胸乳弧度,一圈圈地抹至上头殷红的乳尖:“都怪大母亲的胸口又香又软,我只恨不能死在大母亲怀里。”
垂眉便见他璨金眸底摇摇欲坠的泪,千乘钺只觉心头绵软得几乎要化作甜水,继而在他颊边落下一吻:“不哭了,大母亲,我现在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覆有薄茧的指腹将膏脂徐徐搽开,在扶玉薄却绵软的双乳上揉了一圈又一圈,直把人摸得微颤着腰身哽咽抗拒,才肯作罢。
千乘钺换了只瓷白小瓶,便又去握他垂于榻沿的细瘦脚踝。
扶玉骇得足趾微蜷,旋即支臂后仰便要缩回床上,如同一只受了惊的猫儿般警惕地望着他。
千乘钺并未制止,自顾自地捋起他的裤脚,一层层地叠至大腿,膝上挫伤随即赤裸在外。
药油倾倒于膝,湿腻腻地淌落腿弯,又被热烫的掌接入手心,随后轻柔地抹往血痕斑驳之处。
见他没有过火之举,扶玉才缓缓松懈双腿,由着他半蹲床前替自己上药。
“我与父亲不一样。”千乘钺忽而开口,提着他的膝弯仔细涂抹,“大母亲你且等一等,三年守孝之期一过,我会给你一个名副其实的大夫人身份。”
扶玉闻声一愣,唇齿微张却吐不出一字半句,他心中波澜万千,长睫轻颤一刹,自言自语似的呢喃道:“……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教好你。”才叫你罔顾人伦,逼奸母亲。
千乘钺眉梢微跳,沉淀心底的戾气再度浮入眸间,化作一弯阴恻恻的笑,他轻柔放下大母亲的膝,而后撑臂榻沿,直直地凝入扶玉璨金的眼,不容置喙道:“大母亲,我昨夜便与你讲过,不必妄自菲薄……如今看来,还需再提醒大母亲一次——我不喜你将罪过尽揽于身,此后莫要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