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光复礼(中)(2 / 2)

我咬着他的舌尖,像捕猎的猎手,尽情玩弄被入网的猛兽,一会扯,一会拉,又将它卷到我自己的口腔里。西恩呜咽着,唾液流得他满下巴都是。

这一次结束时,西恩的双唇已被我吮吸到微微发红。

他双腿岔开瘫在我大腿上,那件短披风外套已被我顺带扯了下来,正对着我的,就是那条十分奢华、沉甸甸的半圆形排链。

当然,还有被长久体术训练与实地作战锻炼出的完美胸肌。

如果西恩穿着的是今天仪式上的军服,那么现在,这个姿势会让他的臀部与大腿被布料勒出一个充满欲望的线条,而合身的军服衬衫,则会被饱满的胸肌在扣子处撑得有些向外扯开,微微露出依稀可见的凹谷风景。

与眼前惹火的这一幕比,各有各的性感之处。

我从墙角一堆祭祀品中取过一个木匣,拿出里面的东西,放到他的胸口。

傲人的胸肌以倾斜的弧度阻止了那件东西的下滑,稳稳地托住了。

“?”

胸口的刺激让西恩从放空状态回神,他抹了把下巴脖颈的口水,疑惑道:“这是什么?”

“说好送你的礼物。”

我用手指拈起一只。

和西恩戒指同样幽黑沉郁的宝石,被打造成彷佛碎钻一样的大小,紧密排列成在黄金底托上,构成一只小巧低调的圆环行耳环。

这东西精致是精致,却没什么存在感。

当年被老师和戒指一起给我,转眼就被我忘到脑后,不知塞到哪个犄角旮旯里。

但它小是小,却非常贵,且有价无市。

稀罕程度和西恩脖子上现在戴的这条差不多。

原因我上次说过了。

对能量元素主要为土的虫来说,都非常有用,而且海勒斯这几组饰品成套佩戴,效果翻倍。

“你要乖乖戴着,绝对不要取下来。”

我望着他的眼睛,郑重说道,“普兰巴图一战有多凶险,你自己知道。戴着它们,多少可护着点你的精神域。”

我摸向雌虫的右耳,捏住他的耳垂,比划了下尺寸。

圆环大小刚好,能完美地将他耳垂包在里面又不紧贴,还能余下半个指节的空隙。

“…我知道。”

西恩声音低沉,脸上和耳根微微泛着情欲所带来的红,回视我的那双浓绿的眸子则被欲望侵染到发亮。

自从昨晚确认彼此身份以来,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谈到普兰巴图。

曾葬送了他整个虫生、给予他无法磨灭的印记、让他整整几年都一蹶不振的普兰巴图。

“既然我们圣子殿下都将曾经的烂摊子重新收拾了,我自然也不会输给你。”

西恩扬起薄唇,冷峻的脸上闪过一抹鲜亮的斗志。

“仅仅只是收拾吗?”我低笑着贴近他,轻咬他的鼻尖,“你也在现场。理乍得的偷袭,你就说应对的棒不棒?”

“他那么突然下黑手,我差点反应不过来。”

我语带委屈,本是说着玩,却有点入戏。代入下真挺伤心:“而你,都不担心我,连问都不问。”

自小,老师教我,只管去做,别管他人看法。

兄长却相反。

他说我太单纯太骄傲,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偏偏脾气又冲,脸皮又薄,总有一天要吃大亏。

所以他教我低调做虫,韬光养晦。

两只虫说的都有道理。

我却在每一个十字路口,都听错了建议。

将长辈庇护当做资本,把任性妄为称作追求自由。

好意与默默帮助被我视为理所当然,暗中的嘲讽和恶意,我却不屑一顾。

理乍得就属于后者。

从我是只小虫崽时,我就知道他不喜欢我。阴阳怪气是常态,暗中黑手也没少下。

但那会我不在意,暗中挡了也懒得去找他算账。

毕竟我无意于教宗之位,明眼虫一看就知道。他自己烦了就会放弃。

后来他果然不再将我视作对手,便开始暗中对付贝卓。

贝卓意外逝世,他估计夜里睡觉都能笑醒。

我料到他会在祝祷仪式出手,却没想到他比我想的还蠢。

那么多摄像头对着,还有精神力采集器在现场。我若真出事,随便查查都知道是谁使坏。

他如此胆大,不就是认定我一定会应对不及、受到反噬,现场乱成一团,他再趁机销毁证据。

看来我的草包形像是如此的深入虫心,就是圣廷内部也有不少信徒。

可惜几天前我就开始做准备了。

暗中多增设几台摄像头。让护卫加强巡逻安保。可疑的虫可先扣押关地牢等等。

有祝祷仪式,没虫会多想。

最多觉得我谨慎小心。

“……刚就想问,但看你……能、吃能喝,应该……没、没什么。”

西恩横我一眼,腿分得更开,喘息突然加快,因为说话间,我已含住他的耳垂,将那块软肉在齿间咬来咬去。

蹂躏的差不多了,我吐出来,打开捏在手里的黑色细环,在它一头附着上一股细细的精神力尖刺,便朝雌虫耳垂直戳而去。

精神力尖刺,无毒无副作用,快狠准,几乎只停滞了半秒,耳环便直穿过去,扣在西恩右耳之上。

这点小小痛感,对军雌来说,就跟被蚊子咬了一样。

我满意地欣赏两秒,顺手还拨弄了一下那只多出来的耳饰,随转向雌虫:“西恩,还有一只——”

话被我咽了下去。

只见黑发雌虫歪着脑袋倚在墙上,黑发有几丝淩乱,头上亦有薄汗,眼睛里溢着快感催生的生理性泪水,绿宝石般的双眸被浸润得湿润亮丽,胸膛快速起伏,显然在强忍着什么。

不是,我什么都没干啊。

我一头雾水。

这几天频频使用圣言帮雌虫解压□□,他已经不是之前那一撩就腿软的状态了,尚能坚持一会。可现在,满打满算也就亲了几下,连摸都摸几把……

视线在雌虫身上扫荡时,我忽然观察到一处异状。

被压在西恩脖子那组项链下的胸肌,好像有点怪怪的。

形状依然完美无瑕,围度却好像大了不少?

而那上面,现有一小小的深棕色果实,兀自向上奋力生长。

且泌出了……

淡白色的水?

??

我整一个愣神,下意识地喃喃低道:“西恩,你的胸,它……流水了。”

回答我的是后脑突然传来的一股怪力。

雌虫几乎可以说是凶残地,一把将我按到了他傲人的胸肌里。

叮铃一声响,是另一只耳环顺着中间沟壑滚落到下去,又被雌虫的腹肌接住。

“我……打了很多……”

含糊不清的声音从我头上载来,最后那一个词低若蚊蝇:“催乳素。”

我被西恩死死按住……

他的力气大得出奇,我都快喘不上气。

“你之前不是一直……想玩这个吗……”

“这次,就……”

支支吾吾,慌里慌张,还有些气急败坏及厌烦,但更多的是无处可藏的羞耻感。

“满足你。”

……宇宙的主宰。

我一定是在做梦。

而这梦还没醒。

我张开嘴巴,狠狠地咬下去,以作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