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这样?”朱凤兰的眼睛中带着一种崇拜和暗恋。
“我哪好了,你不是说我是大色狼嘛,大色狼还能有好吗?”高志峰玩笑道。
“也是,怪不得欢欢姐提起你就伤心。”朱凤兰和夏欢欢成了闺蜜。
“我们从来没说过爱过谁,是她自己急着嫁人好不好。这事不赖我,更何况她找了个不错的人家。”
“不错个屁,那男人有家暴行为。我说你也真是的感情上怎么这么乱。”朱凤兰一跺脚。
“嗨嗨,小屁孩别乱说话我怎么就感情上乱了?”
“你说你还同学校的同学没断,怎么就和欢欢姐说不清道不明,现在又和邹玉香不清不楚。总之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
高志峰想想自己还真是有点那个哈,但死鸭子嘴硬。“我和邹玉香怎么不清不楚啦,我们是光明正大的谈恋爱。”
朱凤兰从小就喜欢和高志峰斗嘴玩,还从来不落下风,“得了吧你,你敢说你光明正大?那天晚上院子里的吵架连我妈都听见了。”
“说人不说短,打人不打脸。没有你这样子说人的,当心嫁不出去。”高志峰又落败了,损了凤兰一句忙向外跑去。一只鞋底跟着飞了出去。
高志峰捡起那只鞋装作嗅了一下,“脚臭。”然后放在了外面的台阶上。
朱凤兰只得从柜台里一只脚跳出来穿鞋,嘴里却喊着:“有本事别走。”
这时候高志峰真要是不走那就是真傻子了,骑上摩托车一溜烟就跑了。
平凡的日子让人觉得枯燥无味,然而大多数的日子确实是平凡的。可是改变人生的往往是平地一声惊雷,就看你受不受得了。向好自然是心花怒放,向坏有可能就是生不如死。这个世界最奇妙的就是一觉醒来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今天从镇政府传出的消息让政个乌石镇炸锅了。自从镇政府门楼修好没有一个月邓公权竟然查出了肺癌,住院不到三个月今天早上就这样走了。
镇政府通知了各单位,那意思是要送点花圈和泊金。肖福生不在所里,高志峰打了电话请示,买了个花圈包了五百块香竹钱就往镇政府去。
镇政府高了灵堂,高志峰一进去曾昭宽正往外走。看得出来曾昭宽心情沉重,高志峰就叫他在外面等一等自己。
高志峰进去摆好花圈,向遗像躹了三个躬,然后给家属交上香烛钱。看见习栋材也在高志峰朝他使个眼色。习栋材自是明白高志峰要请自己喝酒,忙微微点了下头。
曾昭宽闷着头在那里抽着烟,他是万万没有想到拔个中桩居然会出这么大的事。或许这事也只是凑巧,但自己心里终归有阴影。邓公权虽然可恶,但曾昭宽也不想伤及人命。
高志峰看到曾昭宽闷闷不乐心里就有些奇怪,这两人本是对头,怎么他这么早就来了悼念?难道他心里有鬼,在门楼里做了手脚?估计是这个情况。
于是走上前去,“昭宽叔,刚好在饭点上我请你和习副乡长上野味餐馆喝酒去。”
曾昭宽点了点头,心情沉重地跟着高志峰一起来到了野味餐馆。这边菜刚点好习栋材后脚就到了。
这次邓公权走了,乡长有可能升书记,而习栋材这个副书记有可能接任乡长,心中是暗喜的,但这事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是道德问题了。
酒过三巡,习栋材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昭宽,有人说这镇政府的门楼做得太大了,镇里的书记镇不住才出事的。”
曾昭宽一惊正要开口高志峰却拦过了话头,“我看过了杨公风水总诀,要说这风水有就有,要说没有就没有。”
“这话怎么说?”习栋材问道。
“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首先得看命中是否有这个福份,如果有这个福份,风水带来的好处就能得到,如果没有这个福份再好的风水也是得不到的。人走好运的时候,有好风水自然是能得到,人走背字的时候就算是有好风水也得不到。所以关键还在命运二字。如果命运不好,但德行高,风水也会照应,如缺德,就算是再好的风水也会起反作用。也就是好风水为有德者居之,有德者居处坏风水也会变好。”高志峰一口气把杨公风水的精要说了出来。
听到风水于人生影响不大,曾昭宽脸上就有了些笑容。习栋材更是惊讶于高志峰对堪舆术的理解。
说这番话其实就是为了安慰曾昭宽,其实还有一句话是无德者居恶风水加速其亡,这话说出来一是对逝者不恭,二是怕增加曾昭宽的心里负担。
从这个事情看来风水术的反噬还是会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