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2 / 2)

岑之豌能做的,都为楚幼清做了,包括离婚这件事情。

“楚幼清,可以先上床吗?我挺想你的。”

她不由分说,俯下.身,抵住楚幼清的额头,“……算我求你。”

楚幼清摇摇脸,“我累了。”

岑之豌一笑,“是吗……要我走吗?”

楚幼清仰起脸,“岑之豌。”

岑之豌不要听她说,直起身子,“楚幼清,我有什么不好,我至少可以陪你上床!”

楚幼清拎起羽毛枕砸她,“我不许你这样说!”

岑之豌道:“你砸死我好了。”

楚幼清就又拿过两个枕头砸她,“你非要气死我?!”

接着发生了更气人的事情。

岑之豌强抱起楚幼清,准备将她扔到床上。

楚影后闷吟一声,没什么挣扎。

岑之豌心觉不对,看向楚幼清,眼眸中满是疑惑。

说句不好听的,抱活人,和抱死人,是不一样的。

死人特别重,因为每一个细胞都失去生命,只有重力作用,如同铅块。

楚幼清抱起来……

好像变轻了……

不是胖瘦的那种轻重……

而是……

腿上能够发力了?……

岑之豌抱着楚幼清,茫然地站了一会儿,很快感到腰疼,毕竟长时间的公主抱,对于一个妹妹,实在过于沉重,果断将楚幼清抛了出去。

楚影后忿忿咬唇,暧昧地在床垫上借力用力,顺势滚了一圈,香肩微露,性感诱人,含泪妩媚说道:“……你凶,你有本事,继续凶我啊……”

岑之豌心中有颗狂喜的种子,几乎破土而出,不得不拼命压制,怕是自己期待过度,一点点的征兆,便可以遁入迷途。

如果希望落空,岑之豌会出人命的。

她缓缓脱着衣服,“……”

楚幼清,你要是敢骗我,我真的……

我只好让你尝尝厉害。

地动山摇。

楚幼清微微轻喘,“你在干吗,用力没有。”

岑之豌上气不接下气,“……你……”

这还不够用力,戳穿了怎么办?!

楚幼清嫌弃地向一边看去,浓睫颤动,胸口起伏,“……我相信你这一年都没碰过别人。”

岑之豌好难过,姐姐腿上没好,没感觉就算了,自己高超的技巧,因为疏于锻炼,竟然也不行了!!

岑之豌被打击的,下不来床。

一张绯红未褪的俏脸,埋在凌乱被单里,伸手拉住楚幼清,娇声道:“……我们再试试。”

楚幼清简直满意的不得了,湿得乱七八糟,在岑之豌的娇发上,轻吻了一下,疏淡地说:“……不是很凶的吗……”

岑之豌听出许多嘲讽,旋过身子,“……楚幼清,你不能这样。”

楚影后回眸,几分挑逗,几分情深,“我哪样。”

岑之豌抬眸,瞧了楚幼清好久,“你还喜欢我吗?”

楚幼清道:“不喜欢你,又能怎么样,你就只会惹我生气,我问你,要是真的不和你过了,你会怎么样。”

岑之豌摇摇头,“有时候也想过,但没真的想过。不知道怎么办。我养了条狗,我和它过得挺好。”

楚幼清揉了揉她的头发,“我是认真的。岑之豌,我回来,就想问你,不后悔吗?”

“不后悔啊。”岑之豌倚入楚幼清怀里,很是乖巧安静,“和你在一起,时间过得特别快。等后悔的时候,一辈子都过去了,你说呢?”

楚幼清嗔道:“你真黏人。”

岑之豌垂眸,“姐姐胸好大……”

楚幼清急忙拍她,“别咬了!”

突然袭击。

岑之豌眨眨眼睛,“楚幼清,你的腿,是不是动了一下?”

楚幼清将被衾拉到胸前,遮住半张脸,“没有。”

岑之豌跪坐在床上,指着说:“我看见了。”

楚幼清转过身子,背对她,“看错了。 ”

岑之豌眉角颤抖,“你装,你再装,你明明……”她伏去楚幼清耳边,“……你有感觉了?”

楚影后轻嗯了一声,非常娇羞。

这个臭妹妹,人家一年多没做了,刚见面,十八般武艺,全都投放到我身上,艹死我你才开心!差点昏迷!

岑之豌怒火淘天,“你怎么早不告诉我!!”

楚幼清果断回答,冷若冰霜,“你问过吗?”

岑之豌窒息,理亏中,“我没……来得及……”

楚幼清愈发怨念,“……见了我,都不问问我的情况,不是急着离婚,就是急着上床……是不是活该……”

岑之豌听她说的,竟然非常有理,可不是吗,怎么会这样!

赶紧弥补,“我错了。你……身体怎么样?恢复的好吗?”

说完笑了起来,没法忍,“楚幼清,你是不是快好了?!”

楚幼清推开她,“……一点一点好吧,现在还不能多走路。怎么,你有意见……”

岑之豌从后面扑上来,抱住她,“……楚幼清。”

楚幼清无奈,回身将妹妹放到怀里,“别哭了……”

岑之豌揉眼睛,超委屈,“你骗我……我要和你离婚!……”

楚幼清安慰道:“已经离过了。”

岑之豌无声抽泣,非常后悔,离婚离太早,失去威慑力。

楚幼清去吻她晶莹湿润的脸颊,“……豌豌,姐姐再娶你一次,好吗?”

岑之豌又哭,“我不要去火锅店相亲了。”

心理阴影。

楚幼清眼底泛出宠爱的笑意,“你挑个地方?”

岑之豌摇脸,“不要。这事得你拿主意。”

楚幼清一边吻她,一边呢喃问,“不是说……以后家里你作主吗……忘了?……”

岑之豌享受楚幼清的拥抱和接吻,“……这不是还没结婚呢……”

“楚幼清?”

“嗯?”

“我们来点婚前性.行为吧。”

“不学好。”

“来嘛来嘛。”

同一时间,法院内审庭。

“50724,你是否认识本案被公诉人,楚佩先生?”

谢婉起身,在场除了法官,书记员等,还有楚佩的首席律师,司徒大状。

“法官阁下,我认识楚佩,楚先生。”

大法官:“50724,你是在何种情况,什么地点,与楚佩先生相识的?”

“法官阁下,我救过楚佩的命,那时他还很年轻。在缅甸,作为摄影师,为一部电影取景,中途遭遇危险。”

大法官:“何种危险?”

“当地势力冲突,他们的剧组因为驻地问题,牵涉其中,很是无辜。”

大法官点头,“以后详述。”

谢婉继续道:“楚佩先生此次遭到羁押,我最先并不知情。”

“直到岑之豌小姐,在《超级大脑》节目的录制中,于某晚,误闯民宅,误开保险柜,误取一份拍卖行交易记录,并将这份记录,送到她的母亲,岑晓秋局长的手中。”

“岑晓秋局长拿着这份拍品记录,前来问我,我才知道,楚佩因为这枚钻石,受到牵连。”

大法官:“50724,请你稍等一下。你是否在暗示,岑之豌小姐,利用节目录制的机会,借口模拟犯罪,擅自潜入楚佩某处私人住所,特意取出这份材料。”

谢婉一笑:“我只是陈述事实,以及证据来源,至于岑小姐的想法和动机,我个人无法回答。”

大法官狡黠道:“岑之豌小姐,恰巧娶了楚佩先生的女儿。”

司徒大状起身,“法官大人,我反对,岑小姐只是阴差阳错,提供了证据,她与本案无关。”

大法官也是人,也要听八卦的,可惜律师不给机会。

谢婉忍笑,一本正经,“法官阁下,我再次声明。正如材料中所写,我遇见楚佩时,身份是一名卧底。那枚鸽子血,也就是后来的‘日出’,实为一笔毒.资,经由我手,秘密流出缅甸,最终通过楚佩先生的帮助,在瑞士拍卖行得到有效洗底,从此安全隐匿。”

“失去‘日出’后,华哥手下的几位堂主,互相猜忌,给予我方很好的机会,华哥也因为失去这笔巨大资金,在金三角地区,受到压制,沉寂数年。”

“楚佩先生一直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大概是以为我处于灰色地带,所以不肯将交易信息吐露出来,以免牵连到我。”

“佳士得拍卖行,对于拍卖双方的信息,严格保密,无法查询底案,而岑之豌找到的唯一交易记录上,‘日出’的最后一位卖家,正是我。我的交易号,串码中,有50724的暗语。这是我的警号。是我们在‘缅甸计划’中,统一使用的片段验证信息。”

“岑晓秋曾是我的联络员,她对此非常清楚。”

司徒大状也起身发言,比较诚恳,一改嚣张的气焰,因为案子太大,涉嫌资金惊人,“法官大人,楚佩先生努力尽到一个朋友的义务,他的确对抗法庭,我们对此无话可说,但证人实际上,是一位警察。楚佩先生涉.毒,不成立。”

大法官看向谢婉,“50724,感谢你百忙之中,协助本案。关于‘缅甸计划’的具体情况,法庭需要向公安厅查询,再做结论。不过,既然是岑晓秋局长负责过的联络任务,相信一切资料,都保存的非常详实。”

“另外,50724,听说你要恢复警籍了,恭喜你。有些事情,让年轻人去做吧。”

谢婉的桃花眼睛,盛满笑意,也有些怅然,“谢谢法官,再说吧,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退休。”

大法官突击审讯,“岑之豌是你女儿?”

这个老头子,好奇心真重,谢婉谨慎地说:“我不知道。”

大法官低头翻卷宗,仿佛无事发生,“你去问问岑晓秋不就知道了?”

谢婉:“我不问!”

大法官阴谋破产,好生无趣,向司徒大状勾勾手,“律师,你当事人可以保释。交过保释金,每天向庭内汇报。”

司徒大状松下一口气,镇定道:“保释金可以谈吗?”

大法官:“不能。”

天文数字。

不过,楚佩不心疼。

谢婉走出内审庭,心道,不宰你宰谁。

哎呀呀,四舍五入,这可都是豌豌的钱啊!

楚佩关了将近一年半,不声不吭,绝不招供,第一次主动联系司徒大状,“我需要保释。多少钱都行,想办法把我弄出去。”

司徒大状刚要告诉他,允许保释的好消息,不禁先问,“为什么?”

楚佩说:“我要替女儿上门提亲。幼幼长这么大,只求过我这么一件事情。我非去不可。”

司徒大状非常恶劣,“那你也不能越狱啊?”

楚佩:“要你个律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