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慕云惜醒来时,沈墨已经不在了。
今日宏远并没有放假,沈墨还得回宏远上课。
不过离开前,沈墨给她留了一张纸条:你轻易就跟陌生男人走的事,等放假,咱们再算!
慕云惜撇撇嘴,指着那张纸念叨了半晌:“什么叫陌生男人?温玉那是陌生男人吗?还跟我算账,我还没问你怎么和江念离一块儿出现了呢?”
慕云惜冷哼一声,将那纸揉揉,很想将它塞进嘴里吃了,可盯着那纸张看了会儿,一脸嫌弃,最后拿来火折子,将那纸给烧了。
门外传来沈念恕的喊声。
慕云惜走了出去。
兄弟两已经将药材给运了回来,她去帮着兄弟弄药材去了。
转日里,慕云惜心情好,一大早就提着食盒去了宏远,在宏远门前等着。
到了宏远门前,见那守门人看了她一眼,然后冲她摆摆手:“姑娘,这里是宏远,你不能在这里站着,快点走吧。”
守门人嘴上说这话,手却往宏远里摆。
慕云惜当即双眸一亮。
她应当没有猜错他的意思吧?
于是,她提着食盒,朝着宏远内走去,见那守门人闭上眼睛不看她,心底窃喜。
来了宏远几回,如今她的脸皮也厚了,若是搁在以前,她恐怕还不好意思进,可现在见那守门人默许,提着食盒,大摇大摆就进去了。
她原先着去竹苑等着沈墨的。可走了一半,改了主意,调转了方向,直接去了癸班。
于是,正在上课的癸班学子,就见屋外有个女子,从旁边走来走去。
沈墨忍无可忍,喊了声“钟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