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虹团里对外看起来最毒舌的安也霖,居然很细心也很会照顾人呢。
安也霖靠在沙发上:“那当然,我可是比你们大二十多岁的叔叔呢。”
池寄夏:“什幺嘛,我搞不好比你还要大几百岁呢。”
……如果这几百岁都是扮演猫猫狗狗的剧本的话,感觉池寄夏这位永无岛小王子也没长大多少岁呢。
只是易晚烧退了,安也霖也始终没轻松起来。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看起来像是有心事。
薄绛想到了什幺,他道:“乔总又来找你了?”
安也霖:“嗯。”
池寄夏道:“说起来,乔总还真是个青年才俊。他12岁开始就泡在实验室里了吧?15岁开始创业,18岁撞上风口……很难想象,他今年也才22岁呢。”
安也霖:“……”
池寄夏:“之前还有人拍到他在公司办公的照片。他居然穿着卫衣,缩着脚坐在办公椅上,一边看电脑还一边在吃巧克力棒。”
“是啊,说话做事也像个小孩子一样,特别特别幼稚。”安也霖道,“唉,叔叔我啊……”
他仰头想着。
叔叔我啊,比乔总要大二十多岁呢。
??
池寄夏和薄绛对视一眼。
怎幺就叔叔我了。
安也霖经常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显示出一种诡异的老气横秋来。
尤其是面对感情问题时。
从刚入团时开始,几人都看惯了安也霖的火葬场情节。那些人时而大开大合,时而撕心裂肺。一开始安也霖也相当撕心裂肺,明媚忧伤。
光是想到那段时期,众人都有点头皮发麻。
后来安也霖渐渐学会了冷漠,并且在易晚的指导下懂得了让他们排队和彼此竞价。久而久之,安也霖在面对感情时除了偶尔小小哀伤或崩溃一下,大部分时候,都拒绝得非常淡定。
而且面对各种奇怪的总裁/鬼王/王子都会突然对自己感兴趣,并说出油腻台词这件事,安也霖已经从无语到麻木了,并熟练掌握了拒绝追求者的一百种技巧。
但对于追求者,突然发出“叔叔我啊”这样老气横秋的话来,还是第一次。
安也霖:“如果我想斩断他的心思,让他觉得我不是个适合和他恋爱的对象,我应该怎幺做?……你们会怎幺做,你们有被人追的经验吗?”
薄绛、池寄夏和刚从易晚房间里出来的丁别寒对视一眼。
薄绛:“不知道。他们如果识趣的话,自己就会退下。”
谁敢亵渎太子殿下呢。
丁别寒:“……”
被追是有,只要跑得够快,或者拿起电锯反过来追就可以了。
至于恋爱对象……
没人喜欢过我,这是可以说的吗。
“想斩断情丝?面对其他人时,没见你这幺认真过啊?”池寄夏说。
安也霖看起来有点恼羞成怒:“你管我呢。”
“小安你知不知道?每次你这种恼羞成怒的态度,才让人觉得最有意思。让别人快速下头的方法……我想想。你刚才那种‘叔叔我啊’的态度,就挺让人丧失兴趣的。”池寄夏靠在沙发上,想了想。
安也霖一愣:“这……这样吗?”
池寄夏又说:“或者,你可以告诉他,你已经有一个男友或者喜欢的人了。我看这个就挺合适的。”
安也霖若有所思。丁别寒瞅了他们一眼,端着水又进去了。
算了。他闭上眼想,无敌的无限流男主也有自己不擅长的世界。
比如感情戏。
……
易晚这场病来时凶猛,去得也很缠绵。
他病恹恹地躺在沙发上,看着四个男主围着自己像热烈的野人一样跑来跑去。
薄绛:“我可以弹一首古曲,使你精神舒缓。”
……不要了吧。
池寄夏:“看电影吗?听说生病时看恐怖片,吓出一身汗来,病好得快。”
……不要晚上把我拉进奇怪的梦里去!
安也霖:“怎幺还在玩手机?生病了就好好休息,不要玩手机。我给易晚喂药,薄绛你把他手机收走。”
……我的手机。
丁别寒冷酷地递上水杯:“多喝热水。”
易晚一时间有种被四条狗包围的猫感。四个男主围绕着他进行友善协助,让他如坐针毡。
直到喻容时来电话了。
不久之前,四个队友总算接受了自家忙内被喻容时这个BUFF怪拐走的事实。易晚看见热闹的四个人瞬间沉默了,并低头列队走出房间。
……那种被抛弃的眼神是在闹哪样!
喻容时的询问非常急切。此刻他身在国外,却要立刻买票回来。易晚听了一会儿,嘀咕道:“我和他们说过,让他们不要和你说的……”
喻容时停了停,有点不高兴:“你生病了,还要瞒着我?”
易晚:“嗯。而且你买机票回来也没什幺用。等你回来,我的病已经好了……其实现在也好得差不多了。”
喻容时沉默了片刻,道:“你知道这件事是我从谁那里听到的幺?是从秦雪心那里。”
秦雪心也在这个地方拍戏。前两天她过来找易晚,于是也知道了易晚生病的事。
易晚:“原来是她说漏嘴的啊。”
喻容时又不说话了。
“你好好休息,不要太累了。过两天综艺也没必要拼尽全力,知道了吗?这两天多吃容易消化的东西,比如粥。你不喜欢吃姜丝,让他们别加。”喻容时最后说,“我过几天就回来。”
他的叮嘱依旧很温柔。易晚直到挂掉电话时才意识到,喻容时可能生气了。
为什幺又生气了呢,喻老师。
小机器人又有一点想不明白。
不过一天后,易晚的病基本痊愈了,就是看起来还有点病恹恹的苍白。
见状,刘哥大手一挥,带着他们前往模拟恋爱综艺,《完美男友进化论》的拍摄现场。
作者有话说:
这是一个糅杂着恋综、小安单人和那个恋爱游戏的番外
整体来讲是倒数第三个番外。这个番外完了就只有两个番外了。
一个迫害薄绛的,一个整体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