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河瞬间就猜到了是谁，笑着点了点头。

“行了，我知道了，等会儿她要是再打来，你直接转到办公室，如果是其他事情，小事儿你就记录下来，等张厂长回来汇报给他，要是觉得事情紧急，也转过来。”

回到办公室，陆山河开始坐在椅子上等电话，一直等了半个多小时，电话终于接了进来，陆山河一听就直接笑着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佟佳？你打电话找我可是新奇，怎么了？遇到事儿了？”

佟佳冷哼道：“你还问怎么了？我问你，你知不知道，方教授他们回来了？”

陆山河急忙坐了起来。

“什么？沈薇回来了？在哪儿？在农大吗？她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听到陆山河一连串的问题，佟佳冷哼的。

“要是沈薇回来了，我就不用给你打这个电话了，我是你这人有没有良心，你不会是把沈薇忘了吧？”

陆山河道：“怎么可能？我们一直都有联系的。”

“我信你个鬼啊，这么大的事儿你都不知道，你好意思说一直有联系？”

陆山河有些着急了。

“行了，这些咱等会儿再说，你和我说说怎么回事儿？”

佟佳似乎听出陆山河的担忧，于是道。

“沈薇他们那一批留学生，修满学分的不是毕业了吗？那边就不用方教授帮忙照顾了，他就带着二十多个学生回国了，今天早上到的京都，听说今晚要在京都开什么会，然后才放大家回家探亲。”

陆山河追问道：“那沈薇呢？她怎么没回来？别人毕业了，以她的成绩不会没毕业吧？”

佟佳生气道：“我要是知道我问你干嘛？方教授也是的，这消息我还是从别人那儿听来的，人家问我，你知道咱们学校的方教授回来了吗？我还说人家有病呢，后来说是校长说的，我一问才知道是真的，说起来咱觉得咱和方教授的关系不错，我看人家就没把咱当朋友。”

陆山河听到佟佳也不知道，急忙问。

“那你知道方教授住那个酒店或者招待所吗？”

佟佳道：“校长也不知道，校长只是知道他今天上午到的京都，晚上还要开会，其他的校长也没问。”

陆山河很郁闷，就现在这些信息，还不如不知道呢。

思前想后，陆山河安慰佟佳道。

“这样，我给你一个号码，你去电话局打个国际长途问问，那边到底什么情况？”

佟佳闻言大惊。

“不不不不……我可不会和外国人说话，就算我会，他们说的我也听不懂。”

陆山河无语道：“亏你还是大学生呢，行了，你也别着急，我让杨副市长帮忙打这个电话，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就是嘛，你有门路你找我干什么？你不找会打的人。”

安慰两句，陆山河急忙挂了电话。

杨茂林听说方华生回来了也很意外。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往京都打个电话，让方华生给你回个电话？”

陆山河道：“我现在最关心的是沈薇，不如您直接给荷兰那边打个电话，我有她之前住的地址，不过上次打电话是两个月之前，当时没人接，上上次就是三个月之前了，不过你也知道沈薇每次都说不上几句话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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