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听跟着许寄进了屋,床上的被子还乱着,昨天中午睡醒后还没叠。
许寄转过身来,笑着看黎听,“帮我把裤子解开。”
黎听真的不懂,明明处于下方,但许寄这种上位者气质真的浑然天成。
黎听扶上,也笑:“我用牙齿帮哥哥。”
许寄低头,把黎听的长发拨到身后,安静地看着,瞳孔很深。
嘴唇微张,舌尖一身而过,牙齿咬住拉链往下。
西裤往下掉敞开,衬衫夹的黑带子就露了出来。
黎听看了一会,忽然扯住一根往自己的跟前一拉,他看着许寄后大腿的肉被袋子勒出了弧度。
许寄被拉得一动,跟着力度走了两步。
两人瞬间贴近。
黎听望着人,“亲一下,老公。”
许寄笑了下,很自然地低下头同对方接了个吻,手指还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黎听的下颌线。
中午午休时间短,上班又累,两人一般都极有分寸,毕竟哪怕不做,互帮互助也得大半个小时。
可现在可不是一般时刻啊!
许寄只穿着稍长的白衬衫,兜着的黑色布料若隐若现,还有最引人遐想的、勒住大腿的黑带子。
“你衬衫夹不脱了睡吗?”黎听的指尖一下下勾起,又放手,“啪”的一声打回去。
许寄笑了下,光裸的脚踩上去,“你帮我脱。”
黎听闷哼一声,颇有些咬牙切齿,“别勾我了,下午还想不想上班。”
许寄亲了亲对方的头顶,“给你弄出来。”
放松过后很容易就能入睡,黎听只觉得是一眨眼的时间,闹钟就响了。
许寄也被吵醒,伸了个彻底的懒腰,然后转个身埋进黎听的颈窝里不动了。
黎听从头到尾就没睁开过眼,就手下意识地揽住身边的人。
五分钟后,闹钟再次响起,两人这下都没赖床。
黎听刚穿好裤子,就被许寄阻止。
“给你做个标记。”许寄说。
黎听挑了下眉,“什么标记?”
直到他看着许寄拿出其中一条衬衫夹,以及随后窒息的束缚感。
黎听:“嘶,你是想我物理上的断子绝孙吗……”
许寄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还用修剪圆润的指甲刮了刮,笑着拍了拍黎听的脸,“乖一点,回到家我要检查。”
黎听猛地弓起腰,颇为无奈地满足许寄的恶趣味。
但两人彼此彼此,许寄曾经也被要求戴着什么东西上街。
不过互相纵容罢了。
然后一时间被宠昏了头的黎听得寸进尺地要许寄戴着去滑雪,换来了后者一个狠狠的眼刀。
黎听理智回笼。
“往旁边放点。”许寄朝道具组喊道。
之后便是一通人忙活。
许寄垂下睫毛,只要一想到表面穿戴整齐斯斯文文教别人做玻璃的黎听,衣服底下却是被他紧紧绑住的模样,他就有种无法抑制的冲动。
啊……他看了看窗外,想把人抓了戴上锁链关在家里。
下午六点,黎听下了班,他轻车熟路地上到三楼,在沙发上坐下来等许寄。
许寄也刚好收工,他朝黎听抬了抬下巴。
黎听便站起来跟上。
是真的一起上下班了。
小白眼猫一听到开门声就“唰唰唰”地跑酷去了房间。
许寄看了眼被抓烂的沙发,已经不想生气了。
还没脱完鞋,就被黎听反手压在门上,亲了下来。
“快点……”黎听蹭着许寄的唇,“老公能解开了吗?”
许寄也不怕,气定神闲的,“喝口水先好吧?”
黎听咬他,“不行。”
绑了一下午的带子上边已经有点湿了,然后他亲手把这带子穿在许寄的大腿上。
“真的不吃饭吗?”许寄揉了揉对方的耳朵。
黎听低头咬上对方的下巴,含糊道:“吃宵夜。”
哪怕两人已经在一起两年了,但许寄仍然不喜欢跪趴这个姿势。
用的次数屈指可数。
黎听从身后扯住两条黑带子,看不见许寄的脸,但能看到耳朵尖罕见地染上点红。
很快就被他咬住。
晚上11:00,洗过澡的许寄穿着松松垮垮的T恤,半干的头发坠下来几滴水珠,滴在锁骨上,他靠着厨房门看黎听煮夜宵。
两个人五包火鸡面,再加上自己买的芝士和鳗鱼。
很丰盛。
“今年冬天还去滑雪吗?”黎听问。
许寄抬头,“去,可可托海已经下了第一场雪。”
黎听闻言有些震惊,“啊?这才八月份。”
许寄笑了下,“十月就开板了,我们一月份去。”
于是,等到一月份,等着做玻璃的美女们都不约而同地在朋友圈刷到帅哥老板发的照片。
一张坐在飞机往窗外拍的蓝天白云照。
配字:“请假两个月,和爱人旅游去了,三月一号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