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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侦探社与港口mafia “但我没有说……

花见月被迫坐在森鸥外的怀里,他轻声问,“爸爸,太宰呢?”

“和中也君一起给你报仇去了呢。”森鸥外捏了捏花见月的手臂,“那个组织……猎犬的人今天应该就会得到消息吧。”

“猎犬?”花见月有些疑惑。

“嗯。”森鸥外说,“刚才那两个人就是猎犬的成员,条野采菊和末广铁肠。”

花见月歪了歪脑袋,“爸爸,那太宰和中也去……没关系吗?”

“我们来晚了。”森鸥外摸了下花见月的脑袋,“一开始我们并不知道你在这个地方,还以为你被当做‘货物’送出去了,所以我们拦下了那个组织今天的那批‘货物’。”

花见月睫毛轻颤了一下,他还记得条野采菊说的话,那些‘货物’就是人。

在码头那些人里没找到花见月的时候,他们还上了船,死了人之后才有和那个异能者交好的人得知那个异能者在这里有住所……

“这样才来晚了些。”森鸥外的目光暗了下来,眼底浮现出冰冷的寒意,“真是让他死得太轻松了点……还有保护你的保镖也很没用。”

花见月很少见到森鸥外这副模样,大概是真的很生气。

他轻声说,“爸爸,不关他们的事,他们也只是听我的离我稍微远了点……”

他也没想到会有那种异能者……

“那种组织本来也不该存在。”森鸥外说,“所以他们去也没问题,更何况,军方的人也会去。”

花见月哦了声,小声说,“那爸爸还和条野先生说告诉他们什么消息,你是不是在忽悠他们啊?”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森鸥外把花见月的脑袋按到自己怀里,“是其他的……我想他应该会很感兴趣。”

花见月不知道森鸥外说的是什么事,他也没有再问,更没力气在森鸥外怀里挣扎了。

这个时候爱丽丝才开口说话,“小月,你还是乖乖待在家里吧,每次出门都会出事呢。”

花见月把脸往森鸥外怀里埋了一下,“……没有每次都出事。”

“让魏尔伦来保护你的话你会感到高兴些吗?”森鸥外忽然问。

花见月微微一愣,他抬起脸,长长的睫毛颤抖,“爸爸……”

“他说他愿意保护你。”森鸥外神色不明的看着花见月,“他想留在你的身边。”

“这样的事情不能再发生了。”森鸥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和花见月说,“那就让魏尔伦跟在你的身边吧。”

花见月安静了许久没说话。

回到房间森鸥外才看见了花见月脚踝上几乎被磨坏的地方。

他皱紧眉,想起接到花见月时那个男人手中似乎还提着花见月的鞋子……

他取来医药箱,在花见月面前蹲下去,握住了那纤细的脚踝。

“爸爸。”花见月轻声说,“其实没有多严重,不用上药都可以。”

森鸥外看了花见月一眼,又垂下眼让花见月的脚踩在自己膝盖上,他说,“以后不穿高跟鞋了……如果你不喜欢,裙子也不穿了。”

花见月看着森鸥外低垂的眉眼,又愣了好一阵,他其实并不介意穿裙子。

在外面流浪那段日子,他意识到吃得饱穿得暖比什么都强,所以跟森鸥外回来的时候,他也做好了一直被森鸥外把他当女孩的准备,更何况森鸥外只是喜欢给他穿裙子,其实没有将他当女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男孩子。

“裙子……也挺好的。”花见月说。

森鸥外头也没抬,给花见月消了毒抹了药,贴上创可贴,“是很好,所以在家穿就好了,只穿给爸爸看……然后让爸爸脱。”

花见月睫毛抖了抖,“……爸爸。”

带着点不自知的撒娇和埋怨。

“今天是不是被吓到了?”森鸥外合上医药箱转过头来看着花见月,“肯定被吓到了,宝贝一向胆小又娇气。”

花见月轻声说,“除了那具尸体……其他的,其实也还好,那两个人好像也是好人。”

森鸥外的手指在花见月额角蹭过,被刘海遮住的额角有点灰扑扑的灰尘,像只蹭了灰的小脏猫。

花见月轻轻扯了下森鸥外的手,“爸爸,我手机没了,我想给太宰报个平安。”

“他应该已经收到了。”森鸥外道,“新的手机明天会送过来的。”

花见月迟疑了一下,“还有果戈里,我回来之前和他说每天都会和他打电话的,我怕他没能打通我的电话出事……”

“宝贝,你对他还真是上心,这让我很嫉妒。”

花见月微微侧脸,正好避开了森鸥外的吻,他说,“毕竟他失忆了,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对他也有着一定的责任。”

森鸥外对这句话不置可否,他只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恢复记忆后会怎么样?”

老实说花见月现在没想过。

可他想,按照果戈里的性格,肯定会杀了他的,更何况还在失忆期间叫他主人……他能感受到果戈里这个人性格不受拘束,若是想起来的话……

可那个时候的果戈里想杀他,他也有过杀了果戈里的想法,现在失忆的果戈里……的确就像只粘人的小狗,他没办法对他做出什么很坏的事情。

“宝贝,你的性格很容易让你吃亏的。”森鸥外轻叹了口气,轻轻地咬了下花见月的耳垂,“太过心软,我记得我没有教过你这方面的事情。”

花见月抬手遮了下森鸥外的嘴巴,他抬眸看着森鸥外,“若是我不心软……爸爸,你会放过我吗?”

“你在说什么呢?”森鸥外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你觉得爸爸会放过你吗?你若是一直不接受我,我会把你关起来,把你操到离不开我。”

花见月心头一跳,这话说得粗鲁,可花见月却没有从森鸥外的眼中看到开玩笑的情绪。

森鸥外是说真的,如果他抗拒得厉害,森鸥外会把他关起来……

这个认知让花见月有些茫然和无措,他意识到,无论如何,森鸥外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想让我放过你。”森鸥外轻声说,“宝贝,除非你杀了我。”

他就用这么平淡的语气说着可怕的话,“宝贝,你会杀了我吗?”

心知肚明森鸥外在逼他,可花见月还是颤抖着垂下眸,他怎么可能会杀森鸥外呢?

“别怕。”男人又把少年拢紧,去亲花见月的后颈,“宝贝,爸爸爱你,什么爱都给你,所以不要抗拒我。”

不要抗拒,只能接受着这样的爱——如果这是爱的话,那么这就是禁锢他灵魂的爱。

花见月就这么坐在森鸥外的腿上,沉默的接受了男人的亲吻。

那么这样的爱呢。

……

魏尔伦果然出来了。

花见月站在门口,朝他伸出了手。

魏尔伦微微侧脸,浅浅的笑了一下,眼底有着某种光亮,他握住花见月的手,“专门来接我的吗?”

“不接你的话我不会出现在这里了。”花见月抬起脸看着魏尔伦,笑了一下,“走吧,我带你出去……感受阳光!”

今天天气很不错的。

魏尔伦抬手遮了遮阳光,他微微眯了下眼,明显感受到了旁边的人的警惕,他没有去看,而是垂眸看着花见月,“阳光的感觉真好。”

“是吧。”花见月反手背在背后,他回头看着魏尔伦,“不过以后你可要听我的哦。”

“当然。”魏尔伦往前走了两步,唇畔的笑略显柔和,“我是你的。”

花见月一顿,耳根有些泛红的移开视线,“……不要说这种话,你是你自己的。”

“我是你的。”魏尔伦重复了一遍,“我的人,我的心都属于你,我会为你做任何事。”

“呵,法国男人就是会骗人。”中原中也冷笑的声音传来,“小月,你可不要被那种家伙的甜言蜜语所欺骗了。”

花见月抬眸看去,中原中也气势汹汹的走过来,挤开毫无防备的魏尔伦握住花见月的手上下观察,“昨天因为去捣毁那个组织的据点所以没能接到你,你有没有受伤?”

“还好。”花见月说,“除了磨到脚其他什么事都没有。”

“磨到脚了?”中原中也皱眉看下去,“你那些鞋子跟刑具有什么区别吗?除了好看一点。”

花见月抬了下脚,“现在没穿了。”

中原中也道,“以后不能一个人出门了。”

“其实……昨天我也不是一个人出门的。”

“因为那些家伙都是一群废物。”中原中也冷漠道。

花见月眨了眨眼,“中也,生气了吗?”

“我不该生气吗?”

“你对小花生气做什么?”魏尔伦伸手把花见月拉到身后,“小花也不想发生那种事情。”

“我哪里对小月生气了!”被曲解了的中原中也差点没跳脚,“魏尔伦,你是不是故意来挑拨离间的?”

“没有这种事。”魏尔伦否认,然后他俯身把花见月抱到自己臂弯里,微微抬眸看着花见月,“脚疼的话我抱你就好了。”

“……其实已经不疼了。”花见月小声说,“你可以把我放下来的。”

毕竟来往的人已经在看他们了,这种感觉真是太微妙了。

魏尔伦颇有点我行我素的意味,此刻还在花见月的颈项上吻了一下。

中原中也几乎要被气到爆炸,“魏尔伦,你把小月放下来,我要和你决斗,我要杀了你!”

花见月:“……”

“我们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呢?”温和的声音打断了这边的声音,“小月先生。”

花见月一愣,他转过头去,看到了那对猎犬搭档。

条野采菊和末广铁肠。

末广铁肠忽然转过头看了一眼条野采菊,“你昨天是不是听错了,看起来他们才是情人。”

条野采菊:“……”

花见月:“?”

他有些茫然,但没多想,倒是中原中也又怒气冲冲的朝着末广铁肠开口,“我才是,我和小月才是情人关系!”

末广铁肠看了他一眼说,“哦。”

平平无奇,面无表情。

中原中也觉得自己要炸了。

魏尔伦另一只手扶住了花见月的臀,没忍住轻笑一声,“中也,你看,别人也觉得我和小花最配呢。”

花见月忍不住压低了声音和魏尔伦说:“……这种事情不要在这种时候讨论了,难道很光彩吗?”

条野采菊极轻的扬了下眉,这关系还真是……比他想象中更刺激。

“条野先生,铁肠先生。”花见月说,“抱歉,等等,我带你们进去吧。”

“好呢。”条野采菊含笑道,“不过你现在看起来有点麻烦。”

“没有麻烦……保罗,你放我下去。”花见月轻轻地拍了下魏尔伦的肩,“我带条野先生去见爸爸。”

魏尔伦道,“我抱你去。”

花见月有些哭笑不得的无奈,“我的脚真的没事。”

魏尔伦皱眉,他把花见月放下来,瞥了一眼那两个穿军装的男人道,“好,那我在下面等你。”

“好,中也不要和保罗起冲突哦。”花见月走的时候还叮嘱了一句。

“小月!”中原中也生气,“你得站在我这边!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不向着我?你——”

花见月飞快捂住中原中也的嘴巴,他压低了声音,“小声些,那种事情不要放在外面说啊。”

中原中也舔了下花见月的掌心,眼看着花见月把手收回去,他不悦道,“为什么不能说?我就希望所有人都知道我们——”

花见月又一次捂了中原中也的嘴后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总之我先走了。”

他回头冲着条野采菊和末广铁肠微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啊,我们走吧。”

条野采菊依旧是那副眯眯眼的微笑模样,直到进入电梯他才冷不丁开口,“小月先生,你好像遇上了麻烦事。”

“……麻烦事?”花见月有些茫然的看向条野采菊,“条野先生说的是什么?”

“刚才那两个。”条野采菊意有所指的,“有人在纠缠你吗?”

“……”花见月低下头看着鞋尖,“没有,谢谢条野先生关心。”

“鞋子。”末广铁肠忽然插了一句。

花见月转头去看末广铁肠。

“你昨天没拿。”末广铁肠又说,“我带回去了。”

花见月摸了摸鼻尖,“那个鞋子以后我不会穿了,铁肠先生您直接丢掉就好了。”

末广铁肠盯着花见月看了一眼没再说话。

电梯里面忽然安静了下来,但好在很快电梯就停了下来。

花见月往旁边让了一下,“条野先生,铁肠先生,你们先出去吧。”

他带着两个人朝森鸥外会客的茶室去,这个时候才轻声说,“条野先生,铁肠先生,昨天没来得及说,那个……谢谢你们。”

“不用谢。”条野采菊浅笑,“我们也是误打误撞而已,更何况算下来也是我们占便宜了,毕竟昨天港口黑手党可是把那个组织一锅端了啊,就因为他手下一个成员把你骗走了,你的养父果然很看重你。”

花见月抬眸看了一眼条野采菊又移开了视线,“爸爸他……对我的确很好。”

条野采菊从这句话里判断出少年过分复杂的语气,显然并非很好那么简单,所以果然还是情人。

这对养父子是情人,这个消息说出去可真是震惊又惊悚啊。

但是看起来,这个少年还没有完全接受这样的事情呢。

“你都是叫爸爸的。”末广铁肠说,“不奇怪吗?”

花见月疑惑地看了一眼末广铁肠,“铁肠先生指的是什么?”

“你和森首领的关系——”

“我们好像到了。”条野采菊的话及时打断了末广铁肠的话,他转过脸,仿佛看到了一头雾水的花见月,“是这里吗?”

“是……”花见月有些惊讶,“条野先生怎么知道?”

“呼吸,心跳……”条野采菊说,“我记得很清楚。”

花见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心口,“所有人的条野先生都能记住吗?”

“记得。”条野采菊轻笑了一声,“更何况,你身上有很香的味道,闻到了就不会记错的。”

很香的味道?

花见月狐疑的嗅了嗅自己的手,“可是我没有用香水,有给条野先生造成困扰吗?”

“没有哦。”

花见月微松了口气。

他伸出手推开门,朝里面看了一眼,“爸爸,你在吗?”

森鸥外在的,他倒了两杯茶,看向条野采菊和末广铁肠,微微笑了笑,“条野君,铁肠君,请坐。”

“宝贝。”森鸥外又道,“你出去玩一会儿好吗?爸爸现在有正事要谈。”

花见月答应了一声后退一步,正要拉上门,森鸥外又道,“别走远了,等会儿我找你还有事。”

花见月答应了一声。

他从走廊的窗户往下看了一眼,见到了站在下面的魏尔伦,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抬起头来冲他招了招手。

花见月转身下了楼。

“中也走了?”花见月问。

“接了个电话后走了。”魏尔伦握住花见月的手腕,他出来之后好像有皮肤饥渴症似的,总想碰着花见月。

花见月没有再多问,他看向魏尔伦,“你想去哪里吗?我都可以和你去哦。”

“去哪里?”魏尔伦的指腹轻轻按在花见月的唇上,“不想去哪里,想亲。”

花见月轻轻地眨了下眼,他说,“亲?”

“嗯,想亲。”魏尔伦俯身,把花见月笼罩在怀里,“可以吗?”

“……可以,但不是在这里。”花见月微微偏了下脸,“会被人看到。”

魏尔伦把花见月拉进了安全通道,把花见月抵在墙上,声音微哑,“这里可以吗?”

花见月抬起眼看了一眼魏尔伦,露出了柔软饱满的唇瓣,他说可以。

花见月今天穿着很春天的黄,迎春花般的颜色衬得他皮肤雪白,明媚娇艳。

魏尔伦的眼睛从那雪肤上移到说话的唇上,一眨不眨的看着少年的唇瓣,他从少年说话的唇缝内窥探到了柔软樱粉的舌尖。

他尝过那香软的舌,对那香甜的味道记得清清楚楚。

他将那颗明显引诱人品尝的,软小饱满的唇珠含进了口中,手指掐住了花见月细软的腰肢,隔着衣衫似乎都能感受到那溺人的肌肤。

滚烫的唇舌让花见月忍不住仰起头来,他的后背抵在墙上,后脑勺被魏尔伦的手护住,接受着魏尔伦略带着急切的亲吻。

柔软的唇珠被反复的吮吸着,过分香甜的气息也散发出来,这样香甜的汁水让魏尔伦的心跳不稳的,他长长的舌头横冲直撞的冲进少年的口中,将软甜的舌尖纠缠住。

动作称得上有些鲁莽,花见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离开那里让魏尔伦激动或者不安,他能明显感受到今天的魏尔伦接吻有些凶狠。

“唔……pua……”

保罗的名字都不能完整的从口中叫出来,一旦张口换取的一定是更过分的吮吸,依旧男人几乎要顶到他喉咙的舌头。

花见月的呼吸完全被掠夺,腿软得几乎要往下滑去,更不用说话了,他只能发出一些近乎呜咽的,破碎的如同哭腔一般的声音。

眼泪迅速在眼底聚拢,素白的脸染上了绯色,少年难受的去攀魏尔伦的肩膀,那点声音更重了,带着鼻音。

男人阻止了少年可能会往下的掉落,他干脆的托着少年的屁股,让少年的腿挂在了自己的腰间。

过分的亲吻让身体控制不住的发热,一副很想被欺负的模样,魏尔伦睁了眼看着花见月这副可怜透的模样,他控制不住的,想把花见月欺负得更厉害。

所以他无视了少年那被过分亲吻后隐隐的哭腔,完全桎梏了少年的后脑,不允许少年有丝毫的逃脱。

安全通道里静谧无声,唇舌纠缠的声音带着水渍声便显得格外清晰,花见月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掉下来,呜咽着想要让魏尔伦松开些。

魏尔伦听见电梯叮的一声,他稍微温柔了一些,想让少年声音轻些,不想被人发现少年这副可口的模样。

可温柔的吻也过分折磨着人。

花见月推了下魏尔伦的肩,湿漉漉的睫毛颤抖着,口中发出了柔软的哭音。

“不哭了。”魏尔伦给花见月拭去泪水,又吻了吻少年,滚烫的呼吸触碰着他泛红的脸颊,热得花见月浑身发软,“不亲了。”

花见月伏在魏尔伦的肩上,他大脑有些缺氧,喃喃着,“保罗,我要回房间。”

魏尔伦抱着花见月离开了安全通道,然后他脚步一顿,看向电梯口的两人。

条野采菊偏了下脸温和道,“小月先生,又见面了。”

花见月没什么力气的看了一眼条野采菊,呢喃,“条野先生,铁肠先生,你们要走了吗?”

“是啊。”条野采菊道,“期待我们下次再见。”

末广铁肠这个时候才看清了花见月的模样。

少年的眼尾泛红,红唇微肿泛着水润的光泽,睫毛上沾着细小的水珠,额前的碎发被细碎的薄汗打湿贴在了脸上,整个人看起来……泛着熟透般的艳靡和脆弱。

少年被男人完全禁锢在怀里,只有那两条细白的胳膊能圈住男人的脖子。

他目不转睛的看了几眼,直到条野采菊叫了一声,他才发现电梯已经上行了。

“铁肠先生,你被他引诱了吗?”条野采菊微微侧过耳朵,唇畔笑意愉悦,“……嗯,虽然的确很好听呢,回房间的话,会受点皮肉之苦吧?”

末广铁肠忍不住皱眉,“那个男人会打他?”

“不。”条野采菊笑容十分微妙的停顿了片刻,他觉得要用词稍微的粗鲁一点才能表达出自己的想法,也能表现出那个男孩要经历的事情,“我说的是那个男人会狠狠地操他一顿哦。”

末广铁肠一顿,他说,“条野,你说的是他和森鸥外是情人。”

“但我没有说他只能有一个情人。”条野采菊说,“铁肠先生,你能看得出来吗?”

末广铁肠眼前闪过少年被禁锢的无力,还有那被亲得软而发胀的唇,“没看出来。”

末广铁肠想,也许花见月是被威胁的——

作者有话说:已经写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了,对不起我就是这样的土狗[求你了]

第122章 侦探社与港口mafia “我给你补充……

因为尼古莱在闹着要见花见月,因此花见月又去了一趟别墅。

进入别墅的时候,果戈里扑上来的动作莫名让花间月觉得……自己好像在外面养了个金丝雀。

“主人,”尼古莱像只大型犬一样蹭着花见月的颈项,“你明明答应了会来看我的。”

“我这不是来了吗?”花见月略有点心虚的推了推尼古莱,“不是让你乖一点吗?”

尼古莱幽幽的看了花见月一眼,“我已经很乖了,我也没出门,没惹事,没有和其他人说话,乖乖的看家。”

花见月心虚感更甚,不过这样说起来……果戈里是真的很乖了。

他摸了摸尼古莱的脑袋,顺了顺毛,“我知道你很乖。”

“主人,那他又是谁?”尼古莱看了一眼倚靠在门上的魏尔伦,警惕至极,“为什么一直跟在你身边的?”

花见月回头看了一眼魏尔伦,对方并没有要说话的打算,只是抬起眼皮淡淡的看了一眼尼古莱。

花见月道,“是我的朋友。”

“朋友?”尼古莱立马冷笑,“主人您的朋友可真多呀,您的朋友都对你特别好呢。”

他在特别好上加重了音,说话有点阴阳怪气的。

花见月只当没有听出来,他拉了一下尼古莱,“你不是想见我吗?你见到我应该不是只想说这些话吧?”

尼古莱哼了一声,他拉着花见月的手上楼,眼看着魏尔伦准备跟上来,他回头,“主人,我不要他来,你让他在楼下等你。”

花见月揉了揉脑袋,他看向魏尔伦,“保罗,能稍微等我一下吗?”

魏尔伦看了一眼尼古莱,对方正在台阶上抬着下巴,带着点挑衅的看着他。

他淡淡的笑了一下,神色淡定,“当然,去吧,我在下面等你。”

尼古莱拉着花见月进门,蹭着花见月的颈项,“主人,我觉得我好像你养在笼子里的小鸟,我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我偶尔会觉得我不应该是这样的。”

花见月心头跳了跳,他抬眸看着尼古莱,“……果戈里,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想起了什么?”尼古莱有些疑惑的看着花见月,他很快又说,“我只是觉得……我想跟主人一起出去,我不希望我一个人留在这里,等着主人来看我。”

花见月微微踮起脚尖,他凑过去,亲了亲尼古莱的喉结,声音很轻,“等我过几天回来就让你跟我一起出去好不好?”

被主动亲了的尼古莱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垂首,亲了亲花见月的耳垂,“主人,我这么乖这么听话,可以给我奖励吗?那种奖励,之前你说的给我……可是后面又说自己忙所以一直没有给我。”

“可是保罗还在楼下……”等他。

“主人。”尼古莱扣紧了花见月的腰肢,呼吸有些紧,“只是让他等一会儿而已,没关系的……还是说主人怕他不开心?因为担心他不开心,所以就选择让我不开心,对吗?”

“没有想让你不开心。”花见月睫毛轻闪了一下,“……果戈里。”

“像教我接吻一样……主人,你也教教我怎么获得这个奖励……”

后面的话淹没在了两个人的唇齿之间。

花见月没有过多的迟疑,他决定让果戈里快一点结束。

毕竟第一次的话,这种没有经验没有记忆的小狗应该不知道怎么做才对。

花见月是这样想的。

他亲了亲尼古莱,手触碰到了尼古莱的裤子,隔着裤子碰到了不可忽视的热。

他声音很轻,“我教你。”

“需要喝水吗?”尼古莱有些口干舌燥的咬了咬花见月的耳垂,“主人,要吃了才能继续吗?”

花见月耳朵发热,他声音低不可闻,他说,“你想要的话也可以……”

花见月坐在了沙发上,腿也搭在了沙发的扶手上。

尼古莱的呼吸撒在花见月的腿上,他舔过花见月腿间的软肉。

过分隐秘的地方有着一个浅浅的牙印,第一次看到那个牙印的时候,尼古莱气得想杀人。

他逼问花见月是哪条狗给他咬下来的,花见月没说,因此尼古莱认定花见月是在保护那条狗,他在心里面暗暗的发誓,等他找到了那条狗,他一定会把他杀掉。

尼古莱用手指把那个牙印遮住,舌尖触碰到了黏腻的水。

他想,水好多。

花见月没忍住推了推尼古莱的脑袋,“你快点……”

尼古莱抬眸看着花见月。

少年半躺在沙发上,抱了腿,看起来尤其□□。

尼古莱的喉结滚动着,他想……他希望,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着少年。

然而失忆了的果戈里实在激动又兴奋,以至于很快软下来的时候还有些茫然,甚至脸上隐隐地带着不可置信和对自己的怀疑。

花见月有些难受又有些想笑,他还惦记着楼下的魏尔伦,说不出感觉的微松了口气,又轻轻的推了一下尼古莱,“看来,今天不太适合……”

“不行!”小狗好像有些羞愤,他按着花见月的肩,“这不对,主人,你让我重新来一次。”

花见月:“……”

就算是失忆了也不好忽悠……

但花见月没有反抗的能力,那双手紧紧的罩着他。

尼古莱胡乱的亲了几下花见月,声音低哑,“主人,我可以的,我会让你舒服的……主人,好舒服。”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房间里面的空气变得格外炎热。

花见月跨坐在尼古莱的怀里,膝盖抵着了沙发,呼吸有些困难,他被尼古莱按着后腰,没有丝毫逃脱的机会。

“主人。”尼古莱咬着花见月的耳垂,“这样可以吗?这样的话……就不会笑我了对不对?”

花见月的眼泪砸在了尼古莱的胸膛上,他含糊的呢喃着,“果戈里。”

尼古莱抬手,掐上花见月过分柔软的腰肢,将没办法行动的少年抬起又放下,他哑声叫道,“主人。”

花见月头晕目眩的攀紧了尼古莱,声音隐约带了点哭腔,“果戈里,轻……轻点。”

“主人……主人哭起来好可爱。”男人舔上花见月的眼睛,怜惜着说,掐着花见月腰肢运作的手却丝毫没有温柔下来,“主人的眼睛红红的,嘴巴也是……好好吃,主人好乖,吃得好多。”

花见月没办法控制自己,他的膝盖依旧一下又一下的和沙发接触着,有些难忍的抬起头来,眸光恍惚破碎。

“主人。”

失忆的小狗去亲舔花见月的喉结,然后一路吻到耳边,他低声说,“好喜欢……好喜欢主人,想要一直和主人在一起……永远和主人在一起……好喜欢主人。”

迷糊中,花见月似乎听见了系统的播报声。

耳边叫着主人的声音渐渐停止,小狗的动作也停滞了一瞬。

花见月身体微微颤抖着,手抓了一下沙发的椅背,在尼古莱耳边轻声叫着,“果戈里,动一下……”

那只绿色的眼睛慢慢地眨了眨,他感受着被包裹着的紧致感,感受着过分急促的心跳,还感受到了少年柔软的身体趴伏在他的胸膛上。

过往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尼古莱掐着少年的手收紧,低低地笑了一声。

“……果戈里?”花见月的眼睛微微清明了一瞬,他去拉尼古莱的眼罩。

尼古莱任由少年拉扯着露出他那只银色的,无机质般的眼瞳,他的声音在花见月耳边响起,轻声的叫着,“主人,这样操舒服吗?”

这一次,比刚才的都要凶。

花见月哆嗦着,头脑一片空白,根本没能缓过神来。

“楼下那个人也是主人的情人,对吧?”尼古莱咬上花见月的耳垂,声音带着一点花见月说不出来的微妙意味,“主人,我好想杀了他啊……”

花见月没能听清果戈里的话,倘若听清了,他或许就会发现尼古莱的不对劲。

他被男人就着这个姿势抱起来,然后被抵在窗边的玻璃上。

冰冷的玻璃让他忍不住打颤,而尼古莱过分滚烫的身体又让他忍不住去攀附。

他抱紧了尼古莱的肩,眼底泪光浮现,他说,“果戈里,好凉……好热。”

男人的手落在了他的后背,稍微的遮住了玻璃的冰冷。

然后他听见尼古莱问他,“主人到底是冷还是热呢?”

“……热。”

或者说都有,可更多的还是热,从身体里面冒出来的热。

“主人。”尼古莱这个称呼叫得缠绵缱绻,“主人可以只有我一个人吗?”

花见月恍恍惚惚的看着尼古莱,这双眼睛……

“好想把主人杀掉啊,这样的话……主人就只属于我了。”

……

花见月醒来的时候已经天暗了。

他的脑子有些发懵,不太记得后面发生了什么,他隐约记得尼古莱好像说了些什么话,但那个时候他根本没有办法去分辨尼古来到底说了些什么。

从床上坐起来,花见月才见到织田作之助坐在那里,他有些懵,“织田,你怎么来了?”

他不是已经给织田作之助放假了吗?

“听说你过来了,所以我就想来看看。”织田作之助微微俯身看着花见月,“结果……你还是和他做了。”

花见月怔了一下,他有些不自在,“我……”

“小月真是贪吃。”织田作之助轻声问,“吃了很多吧?太宰,中原中也,魏尔伦,尼古莱……小月,肚子里总是装着那些人的脏东西。”

花见月呼吸微滞,他看着织田作之助的眼睛,有一种织田作之助已经被气疯了的感觉。

他忍不住抓了一下织田作之助的衣服,“织田。”

“我待在小月身边这么久,反而什么都没有做过。”男人宽厚的掌心落在花见月的小腹上,“小月,你打算什么时候……也接纳一下我?”

“织田。”花见月小声的叫着,“你是不是很生气?”

“生气?”织田作之助轻吻了一下花见月的耳垂,“小月,我只是你的一个经纪人呢,我没有立场来生气,更没有立场嫉妒——虽然你知道的,我已经嫉妒了。”

花见月抓紧了织田作之助的衣服,“我……织田,对不起,我只是,我……”

“我知道。”织田作之助扣住了少年的十指,“小月总是这么的心软,总是无法拒绝朋友的要求……再加上小月自己也是个贪吃的孩子,所以无意之中,已经乱七八糟的吃了很多了,我总是很担心小月会把自己的肚子吃坏掉。”

花见月的身体微微的紧绷了一瞬,他叫道,“织田。”

织田作之助将花见月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他的指腹在少年的锁骨上滑过,那些被人吮出来的吻痕鲜艳,却又过分的刺目。

他的手解开了少年身上的睡袍,敞开的衣襟能看到胸膛上的艳红,被反复吮咬过后留下来的痕迹。

织田作之助的视线从这里开始,一寸一寸的往下移动着,仿佛是在检查花见月的身体有没有坏掉。

花见月在这道目光下,身体不受控制浮了色,他咬了下唇,试图没话找话的和织田作之助说话,“……织田,魏尔伦呢。”

“他在为你准备晚饭。”织田作之助的手指从艳红的地方划过,“哦,在那之前他还和尼古莱打了一架,把客厅弄得一团糟……但是我没有收拾,是他和尼古莱收拾的。”

因为织田作之助的动作,花见月忍不住轻哼了两声,下意识的挺了挺胸膛。

织田作之助手一顿,重新停留上去,指尖轻抚,“小月,你真的很贪吃,刚才尼古莱没有把你喂饱吗?”

花见月的睫毛轻轻地抖了一下,又被织田作之助摸得舒服,他偏过脸,“……织田。”

“让我给你好好的检查一下可不可以?”织田作之助吻了吻花见月的唇,眸色有些暗沉,“我给你看看,他有没有把它留在你肚子里面的那些脏东西清理干净。”

花见月的身体已经软了下来,他靠在了织田作之助的怀里,眼底带着点迷蒙之色。

他几乎轻喃着回应着,“……给织田作检查。”

织田作之助的手抚弄过去,他感受到自己的腿似乎被濡湿了。

可是腿自己会湿呢?

当然是因为花见月坐在他的腿上。

这个仿佛是被水做出来的少年用那些水打湿了织田作之助的裤子。

织田作之助扣紧了花见月的腰,亲得花见月喘不过气来,这才慢慢的开口道,“小月,你把我的裤子弄脏了。”

花见月睫毛颤抖着,他只是大口的呼吸着,用那双水润蒙蒙的眼睛看着织田作之助,带着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无措。

织田作之助没有过多的为难这个把他的裤子弄脏的坏孩子,他只是轻叹了口气,“只能把它堵上才行呢,否则现在只是弄湿了裤子,之后说不定就会弄湿其他的东西……小月知道的吧?”

花见月动了动身体,他想要从织田作之助的怀里站起来,他想要给织田作之助擦一下裤子。

可是他没有力气。

更何况织田作之助也不允许他站起来。

这个平时表现得谦逊温和的男人此刻却如此强硬的扣着他的腰,亲吻他的耳垂,“小月,给我的裤子弄湿了也没关系的,反正本来一会儿就要换掉的……但是你总要给我一点补偿的,对不对?”

弄脏了织田作之助的裤子,所以要给予织田作之助补偿……这没有问题。

微湿的额发贴在了额角,少年的眉眼湿润,因为有些热而脸都是红扑扑的。

织田作之助在很认真的检查着尼古莱有没有留下什么脏东西下来。

这样的检查对花见月来说大概不太好受,少年一直呜咽的低泣着,叫着织田作之助的名字。

织田作之助检查的工具对花见月来说不算陌生,织田作之助的检查也很温柔,温柔得花见月哭得很厉害。

“别哭。”织田作之助俯身亲吻花见月的后背,他温声的安慰着,“小月一定是觉得之前尼古莱太过分了不舒服,但是没关系,我会替你好好检查一遍的。”

花见月的腰肢也在这样的检查下塌了下来,他难受得厉害,此刻他想要支起身体来,可怜兮兮的叫着织田。

织田作之助一边应着,一边用着不容拒绝的力道,贴上他的后背,“小月,检查到了吗?”

检查到了。

“看来检查到了。”织田作之助又检查了同一个位置,他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可是小月哭得这么厉害,是不是还不太行?”

花见月有些崩溃的,指甲划破了织田作之助的手臂,“织田,织田,不要那里了。”

织田作之助怜惜的亲了花见月的耳垂,“小月,好像没有那些脏东西在里面。”

花见月哽咽着,胡乱的点头,“没有……没有的。”

“既然里面已经没什么东西了。”织田作之助的吻落在花见月后颈,手完全掐紧花见月的腰,不给他任何逃离的机会,“那么现在是不是应该填充上新的?”

花见月有些恍惚的扭回头去看织田作之助,“……填充,新的?”

“对,新的,新鲜的。毕竟贪吃的孩子肚子里面如果空空如也的话,很容易就饿了。”织田作之助的声音隐约的还带着几分笑意和温柔,“那样的话,真的很容易去外面乱吃东西……但是如果乱吃东西的话,容易吃坏肚子。”

新鲜的,干净的,以前从来没有填补过的。

这样的话,就算吃进去也不会吃坏肚子的,相反,孩子一旦吃饱了,感受不到饥饿了,就不会再去吃外面的那些垃圾食品了。

织田作之助想,作为一个一直在照顾着花见月的大人,他真的很努力的想让花见月过着健康快乐的生活。

可是外面那些东西,织田作之助总觉得不干净,当然也没有什么营养,至少不如他亲手做的干净,所以……小月得吃得干净营养一些才行。

织田作之助在花见月耳边重复了一句,“小月,所以,我给你补充新的营养好吗?”

第123章 侦探社与港口mafia “看似喜欢但……

小腹不疼,但是酸胀得厉害。

花见月像小猫似的哼唧了几声,织田作之助把人抱在自己的怀里,手落在花见月的小腹上,替花见月揉着肚子。

花见月抓着织田作之助的衣服,小声的埋怨,“都是织田作的错。”

织田作之助吻了一下花见月的耳垂,“嗯,都是我的错,下次不这么欺负你了……但小月其实很喜欢吧。”

花见月侧眸,耳朵有些泛红的,却很坦诚,“……好吃。”

织田作之助的目光落在少年泛红的脸上,呼吸快了点,他低笑,“我就知道,小月是个贪吃的孩子,一个人满足不了你的对吗?”

花见月抬手捂了下织田作之助的嘴,自己觉得好吃是一回事,可若是织田作之助在床下的时候就这样说出来他又觉得羞耻……

织田作之助亲着花见月的掌心,眉眼垂着,“小月,你喜欢的我会支持你的……”

花见月睫毛扑闪着,看着织田作之助的脸。

织田作之助给花见月将衣服扣好,“晚上要回去吗?还是留在这里?”

花见月低声道,“要回去的,来之前爸爸特意嘱咐我,让我一定要回去。”

下楼时尼古莱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看着电视上的恐怖片,他面无表情的模样看起来比恐怖片更吓人。

听见声音,他抬起头来,看向织田作之助的绿瞳里有冷意闪过。

织田作之助对此敏感,他脚步微顿,抱着花见月的手微紧了些,在花见月耳边轻声说,“果戈里似乎有些奇怪。”

花见月抬了下眼睫,看向尼古莱,对方朝他露出了一个他熟悉的笑,看不出什么异常。

“他刚才和魏尔伦动手的时候很熟练,并且是冲着杀人去的。”织田作之助声音很低,“或许可以试探一下他是不是在恢复记忆,若是这样的话,还是早点把他送走比较好。”

花见月微微又愣了一下。

“小月是舍不得了吗?失忆之前的尼古莱和失忆之后的尼古莱,你觉得是一个人吗?”织田作之助说,“更重要的是,不够安全……对我来说,你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失忆之前的果戈里,失忆之后的果戈里……是不一样的。

更何况,那颗心也点亮了,能量也获得了,他本该轻易的,没有理由的就让果戈里离开好了。

他朝着织田作之助笑了一下说,“我知道的,你放心,我也不会拿我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他很希望果戈里不会恢复记忆,这样的话,他也不用担心果戈里想要杀他,和他成为敌人。

他已经不想和果戈里成为敌人了。

花见月在尼古莱的身边坐下,问,“果戈里居然喜欢看恐怖片吗?”

“只是正好看到了这里。”尼古莱给电视调整了频道,“其实我不喜欢这个的,看起来太血腥了,看到有人死了总会觉得很有罪恶感。”

在和他解释,花见月想,这应该不会是失忆之前的果戈里会做的事。

“怎么了吗?”尼古莱眨了下眼看着花见月,“主人,你是不是也不喜欢看那个?还是说你喜欢,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也可以克服一下困难……”

花见月撑着脸看向旁边的男人,没有戴那顶魔术师帽子,坐在沙发上时没有什么奇怪的表情和动作时看起来好像格外无辜乖巧。

他浅浅的笑了一下说,“没有,我也不喜欢他。”

尼古莱似乎来了兴趣,“那主人喜欢什么?你喜欢的我都可以陪你看……说起来我们看主人演过的电影吧,就看那个猫男好不好?”

猫男,是花见月出道第三作,男二号,是隐藏了身份待在主角身边的妖怪,身上带着未褪去的兽性。长着一张漂亮无辜的脸,性格也活泼开朗,见过他的人没有不喜欢他的,可是杀人的时候却眼也不眨,血溅到了他的脸上,还要舔一下评价着味道,天真却又足够残忍。

花见月问,“你什么时候看过这个的?”

尼古莱回答,“主人不在家的时候,我就把你演过的电影全都看了好几遍……嗯,主人杀人的时候好漂亮,看着主人杀人我会觉得好激动。”

他转过脸来,用那只绿瞳看着花见月,带着点幽暗的味道,他说,“主人,你杀人的时候是我见过杀人最漂亮的模样。”

花见月被尼古莱看得心头一跳,他呼吸都慢了半拍,然后转过头去看着电视上的自己,“你知道的,那都是演出来的,我自己连杀条鱼都不敢……”

“胆小的主人也好可爱……”尼古莱伸手把花见月的脑袋按到自己的怀里,“我会产生想要保护主人的念头呢,还想对主人做更多的坏事。”

“不管你想做什么都别做梦了。”魏尔伦堪称冷淡的声音传来,“现在该让小花吃饭了。”

花见月连忙推了一下尼古莱,他抬眸去看魏尔伦。

织田作之助安静的摆好了碗筷,开口,“小月,你应该饿了才对,先过来吃饭。”

花见月答应了一声。

他乖乖的在餐桌旁边坐下,老老实实的开始吃饭。

天已经暗了,吃过饭之后他和魏尔伦还要回去。

回去的路上魏尔伦把花见月抱在了怀里,蹭着花见月的头发,他声音很低,“小花还真是一点都闲不下来啊。”

花见月茫然的啊了声,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魏尔伦说的闲不下来是什么意思,他们也不得有些脸红心跳的,小声嘟囔着,“没有闲不下来……我只是……”

他只是无法拒绝……不管是谁,他都不能拒绝的,毕竟大家都是他很在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