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洛没来得及看到新发过来的消息。
电话挂断的瞬间,他的手机就被慕嘉年给没收了。
然后再次被捏着下巴吻了上去。
亲的昏天黑地,腿脚发软,整个人都贴到慕嘉年怀里了。
再次分开的时候,姜洛洛整张脸都红了。
慕嘉年亲他亲的太用力,导致现在他的嘴巴感觉还有些麻麻的。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又很快被男人制止了。
“别动,宝贝。”
慕嘉年抓着那只小手,深沉又缱绻的目光看着怀里的人,在这一个瞬间,那视线仿佛有了实质一般,一点一点的从他的额头蹭到嘴巴。
白玉做成了小脸泛着一层薄薄的粉,眼尾也是粉色的,眼眶里含着层水,湿乎乎的,像是被人欺负的太狠了。
嘴巴也红,被又吸又吮,唇瓣湿红,带着微微的肿,在阳光下面亮晶晶的。
一看就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他很漂亮。
是被人精心照料着养大,没经过一点风吹雨打的漂亮。
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干净又纯粹。
只有微微上勾的眼尾和如今过于饱满的唇瓣带着一点娇气的媚。
像是吸人精血的妖精。
他勾勾手指,就会有数不清的男人跪倒在他面前,任由他为所欲为了。
也怪不得会有那么多的觊觎他。
慕嘉年舔了舔后牙,觉得心里有点酸溜溜的。
他的指腹摩挲着小美人的脸颊,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他们亲你,和我亲你相比,谁让你更舒服一些?”
小美人的脸颊红得不成样子,连原本细嫩雪白的脖颈都泛着粉,又羞又娇地看着他。
“宝宝?”
男人似乎是并不在乎他的回答,粗糙的指腹按压着那双软红的唇,半截手指探入湿滑口腔,追逐着又甜又软的小舌。
“他们也会这样亲你的小嘴吗?”
“含着你的舌头,吞吃你的口水?”
小美人的脸颊红成了玫瑰色,努力鼓着嘴巴,往外吐他的手指,声音含含糊糊,
“憋问了……”
“为什么不能问?”
男人不依不饶,
“是我一开口问,你又回忆起来他们亲你的感觉了吗?”
“怎么亲的,他们也会吮吸你的舌尖?你会很有感觉吗?”
“像现在一样,腿软的撑不住,靠在我怀里。”
男人低头,吐息扑在他细腻敏感的耳垂上,问道:
“湿透了吧?”
姜洛洛浑身一震。
脸颊“腾”地一下烧红,颜色比开到怒放的玫瑰还要娇艳,湿漉漉的眼睛水汽更重了,又羞又怒,似乎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两只白生生的小手捂着男人口吐狂言的嘴,磕磕绊绊里带着点儿凶巴巴,警告道:
“慕,嘉年!”
男人缓缓挑起半边长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骨节分明的手指覆在那双软软的小手上,将那只手攥进掌心,然后放在唇边吻了吻。
男人开口,声音里带着怅惘,像是很委屈一样,
“宝宝,问一问还不行吗?”
“这就受不了了吗?”
慕嘉年叹气,眸光灼灼,带着争强好胜的念头,
“我还没开始问,我们几个在床上谁更厉害呢?”
热。
浑身都热,像是在火里炙烤一样,姜洛洛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被烧熟了。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从慕嘉年怀里挣脱出来,像是小兔子逃出陷阱一般,慌不择路地往外跑。
边跑边小声咕哝着放狠话,
“再也不要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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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一辆价格不菲的豪车在半山别墅外的环山公路上稳稳行驶。
坐在后座的小美人拽着男人的衣袖晃来晃去:
“好不好啊,慕嘉年?”
“你知道的,我爸是个老古板。你上去就说是我老公,我的腿就要被他打断啦——”
弧度圆润的大眼睛忽闪忽闪,任谁看到都会心软。
更何况慕嘉年本就疼他。
“好。”
慕嘉年摸了摸他的脑袋,“老公记住了。”
“不能自称老公!”
小美人如临大敌,举着手指在红红的嘴巴上划了划,做出个噤声的口型。
青年无奈摇头,指腹蹭了蹭他的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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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