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寰:这是你应得的惩罚,求饶也没用(含子宫尿she)
孟简再度醒来。
房间里一片黑暗,只隐隐约约看得见一点微亮的光,恍惚了好一会儿后被四个男人同时轮奸的疯狂回忆浮现在脑海,他垂着脑袋,没有什么神情的低着眼眸。
试探性的动了动手指,身体里还残留着注射肌肉松弛剂的药效,只能勉强将手握到一半。
他被扣住双手锁在一个宽阔的笼子里,就像被关在漂亮鸟笼里无法挣脱的莺雀。
有红光在头顶时有时无的闪烁。
意识到自己在监控的范围里,孟简微微仰起头,漂亮冷漠的面孔在片刻的红亮里如浮光掠影一闪而逝。
春日的空气里还带着凉意,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咔哒一声,囚笼打开,给他将手腕上的锁链给解开,华丽温和的嗓音爱怜道:“真可怜啊,宝贝,一个人待着会不会很无聊?”
“别怕,这个星期是我来陪你。”
这个星期?那下个星期呢?
是霍洛?还是季归?还是娄懿?
孟简被谢寰抱着去了另外的房间,与刚才冰凉的房间相比,这个房间明显暖和了许多,桌上摆了一桌的菜。
“宝贝肯定饿了吧,先吃饭。”谢寰将他放在椅子上,端着碗筷来喂他。
孟简低头平静吃饭,果不其然,等他吃完饭确定肚子里有东西不会再犯胃痛的毛病后,谢寰将他像抱小孩似的抱了起来。
摇了摇头,谢寰以一副长辈的姿态指责着其它人:“季归他们也真是,那个房间那么冷,什么都不开会把人冻坏的,如果不是我回来发现,感冒了怎么办?”
“还是太年轻,不会疼人。”
这样说的他半句不提把人关进笼子里的事,并在把孟简带上床时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在那嫩白的手臂上留着泛红的指印。
“抱歉抱歉,宝贝,不小心。”
他抓着孟简的手臂放在嘴唇上亲了亲,深邃的目光仿佛忍着要挣脱牢笼的野兽,慢条斯理道:“只是一想到你出轨和别的男人偷情,就对你温柔不起来。”
无论他说什么,孟简都不给任何回应,如同一具冷冰冰的木偶一般。
一想到他出轨和别的男人偷情对他温柔不起来,那给他打下肌肉松弛剂和催情药参与轮奸他的又是谁呢?是狗还是畜牲?
谢寰并不意外他的反应,抓起他的手玩弄。
很白很漂亮,也很修长,但和自己的手而言还是小了些,指骨分明的手指勾着那带着薄薄肉感的白指,像是一对恋人纠缠。
即使已经到了今天这个糟糕的地步。
他还是喜欢自己的年轻爱人喜欢得要命。
只是爱越深,恨越浓。
“说吧,最先勾搭的是谁?”明明已经调查得一清二楚,他还是想听孟简亲口说。
孟简瞳孔动了动,扭头看向他,半响露出一个冷冰冰的笑来:“季归、霍洛,你是第三个。”
谢寰温温和和点头:“嗯,我是第三个。”
“你和季归有五年,和霍洛有四年,至于我,你是在两年多前爬上我的床。”
“那时你刚升帝国政务厅的一级官员,就已经想好了自己要进帝国议会对吧,可是霍洛和季归对议会的影响力比较弱,若是让他们捧一个贵族做议员发展势力没有什么,但你是一个平民。”
他的另外一只手抚摸上了孟简的发丝:“你怕太明显会暴露,你不想成为谁的附庸,而且就算他们捧你上来,你也没太多的话语权,所以你决定勾引我。”
“调查了我过往的喜好,知道我喜欢温顺没什么脾气的,伪装出那副模样接近我,看到我的态度觉得没什么问题了,就找了个机会主动爬床。”
“明明逼都被其它两个男人肏烂了,和我上床时却很青涩,被我鸡吧狠肏忍着不出声,一直掉眼泪又知道有求于我随我怎么肏。”
他以为孟简是第一次。
在孟简还没爬上他的床之前他就看上了孟简等着对方主动,那次做爱为了避免让孟简产生心理阴影都没怎么尽兴,直到第二次带了药才敢随便做,之后每次他都会带上药,尽量让孟简从这份性事中也能感受到极乐。
“宝贝,你知道吗?”他的手温柔抚摸上了孟简的脖颈,下一瞬间粗暴将人反身按在床上,半跪在孟简身后低低笑着:“这么多年以来,你还是第一个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激怒我到极致的人。”
“猜猜看,我会怎么对待你?”他抓起孟简的头发逼迫着对方仰头,在对方耳边温温柔柔一字一句道:“我会把以前对你说的那些骄奢淫逸的贵族对床伴用的药剂,全都让你一一、尝、个、遍。”
听到这里,孟简瞳孔剧烈收缩。
他眼睁睁看着谢寰松开他提了一个箱子过来,箱子打开,里面一排密密麻麻不同颜色的针管。
原本平静冷漠的眼眸浮上惊惧与憎恨。
过往床上做爱时谢寰说过的各类药剂作用一一在脑海里略过——能够让一个人的乳房在短时间快速增长分泌乳汁的增乳剂,可以给人洗脑让人忘记一切变成白纸的失忆剂,以及彻底摧毁一个人的神智让其变成和儿童无异的安乐剂,甚至让人无时不刻不发情满脑子都只有被肏被干的强效春情剂。
不管哪一种药剂,都能将他毁得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