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政务厅下次交上来的行政法案更过分一点吗孟简官员。”
孟简对付娄懿的方式简单粗暴。
他知道娄懿是想把他玩成浪荡不堪离了他就痛苦不已的婊子再无情抛弃,如果时间足够长,比如两三个月,他可以完美满足娄懿的需要,只是娄懿在帝国一区的时间太短,要在短短十天里难免有些仓促。
为了不显得过于突兀,他让娄懿和自己住在一起,这样更方便他陪娄懿完成爱情复仇的游戏。
再不把这些男人解决掉,迟早有一天脚踏四条船会被发现,到时他努力得到的一切就会化为乌有,四个有权有势的男人的报复,孟简想也知道自己没有还手的能力。
后悔吗?
有什么可后悔的。
如果五年前没有爬上季归的床,他永远都会是那个七十六区被推出去牺牲成果被夺走的孟简,终其一生也只是籍籍无名的官员。
他不后悔自己选择的路。
非要说有问题,那也只是他爬床的几个男人有问题,他调查的资料没有错,制定的计划没有错,布下的棋局没有错,有错的是自己变动的棋子,才会毁了他的棋局。
而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也只是让无法掌控的棋子发挥完用处消失在棋局里。
如果哪一天棋局崩坏,孟简毫不怀疑自己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
“哈……好棒,阿简……舔得再深一点……”分明是白日,赤身裸体的美人却跪在胯间温顺得如同娼妓吞吐着粗长的性器。
大概是因为得到了夸赞,美人嘴巴吸吮的动作更加热切。
青年英俊的长眉隐忍的蹙着,似畅快又似痛楚。
明明前两天口交还有些青涩的人,现在却已经熟稔得像卖了好几年的娼妇,吸裹舔乃至深喉都炉火纯青,修长白皙的手指也没有闲下来,而是捧着饱满的精囊来回揉弄,每一处都照顾得无微不至。
“嗯……”娄懿仰起脖颈,发出叹息感叹道:“阿简老婆的嘴巴好适合用来口交,像我的专属肉套。”
这样羞辱的话语胯下的人也没有什么不快的反应,只专心舔弄着手中的阴茎。
于是娄懿越发没有顾忌。
他按着毛绒绒脑袋艹了几百下后拔出来,犹不知足对着那张脸肏了几次,这才把精液释放出来,射得那张冷淡白腻的脸颊都是乳白粘稠的液体。
“好脏啊,阿简老婆。”
孟简伸手想把脸上的精液擦干净。
娄懿按住他的手,似笑非笑道:“给阿简老婆200万星币,把我射在脸上的精液都吃下去好不好?”
如他所想的那样,几乎没有犹豫孟简就把精液刮到唇边,吐出舌头舔吃了进去,喉结滚动,就进了胃管里,甚至还仰头乖乖给他检查,脸上的神情惊人的媚态。
全然没有在外冷漠不近人情的模样。
“宝贝阿简,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娄懿擦了擦他的唇瓣,低头亲了一口道:“像个给钱就肏的肉便器。”
换作旁人听到这样的话至少也会露出几分委屈的情态,孟简却笑了,贴上他的胸膛:“只有阿懿给我的钱最多啊。”
娄懿的心脏因为他这句话狠狠抽了一下。
他忽略掉那怪异的愤怒和痛楚,咬了咬牙把人按在了地上,跪在孟简身后握着又硬起来的性器顶上臀部蹭了蹭,手摸了一把,都是黏糊糊的淫水。
无所谓了,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
能用钱就肏的孟简,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做梦都想不到。
“后入1000万好不好。”
“好呀,一次1000万行不行?”孟简上半身贴在沙发上,这样的姿态让他的腰显露出十分弯折的漂亮弧度,他扭过头,眼睛里是对金钱渴求无度的贪婪。
大概年轻的娄懿也没想到有一天他会用金钱物化喜欢的人。
口交200万。
后入1000万。
中出灌精3000万。
只要他愿意用钱,哪怕孟简上一刻还冷着脸用光脑处理文件,下一刻也能露出笑容脱下衣服给他肏。
孟简也越来越依赖他,起床如果看不见他就会去找,哪怕在处理工作文件时也要靠在他身上。
比他预想的时间太快了,娄懿以为至少要几个月,或者一年两年,才能捂热孟简那颗冰冷的胸膛,却没想到仅仅不到十天,孟简就已经展现出了对他惊人的依赖。
快得让他觉得自己在做一场虚幻的梦,然而一场场性事上的极乐又告诉他这确实真实。
他已经数不清自己在孟简身上砸了多少钱了,有什么要数呢?用金钱就可以肏到喜欢的人,这种嫖客在嫖娼的感觉不好吗?
精壮的身体将美人赤裸的身体笼罩,性器插进去的时候被里面的穴肉层层吸裹,明明紧得不行,令人想用力拍着屁股说放松一点,娄懿脸上却是皱了皱眉,说有些松了,夹得不够紧,略带嫌弃的姿态好像刺激到孟简,肉穴一下夹紧了几分。
娄懿倒吸一口冷气,手一下攥紧起来,
“还……还松吗?”孟简含着泪雾问他。
娄懿被夹得说不出话来,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略略满意的样子按着人肏。
阴茎直直往里撞,破开里面层层的褶肉,他听见了孟简哭叫又舒服的呻吟,抵在宫口处的肉棒撑得嫩逼鼓胀。
满足得要死,娄懿却犹不放过人,故作挑刺的姿态。
“奶子太小了,摸起来很扫兴,不能变大一点吗?”
“呜……变不大了。”
他发狠揉搓了好几下,又掐了掐挺翘红肿的臀部,不满意道:“这里也不够丰满,屁股再撅高一点。”
孟简努力抬起屁股,这样淫浪的姿态看得娄懿眼神发红,当即失控的用双手拍打着臀肉,撞得孟简的身体乱晃,如果不是有沙发作为支撑,孟简已经他被肏得满地乱爬。
只是有沙发支撑也好不到哪里去,那双白嫩的手就算死死抓住沙发不放,也在来回挣扎中留下短暂发白的印痕。
因为收了钱,就算被奸淫到不能承受的地步也不会哭着说不要,而是掉着眼泪乖乖挨肏。
如此仍不能满足娄懿惊涛骇浪的欲望,他弯下腰,逼迫着孟简回头与他湿吻,
“是钱给的还不够吗?眼泪掉得这么多?”连着那些泪液都一起吞吃入肚,他语气难得温和下来,又变成那个让孟简熟悉的好友。
“不要这么扫兴好不好,阿简。”
嘴上说着扫兴,实际上已经因为对方的眼泪兴奋到手都在颤抖,掐着腰插入的动作急躁热切,恨不得将两个人的身体融为一体,连上面的唇瓣和舌头也不放过,神情迷恋得好像要把嘴巴里面的津液都给舔吸干净。
结束以后,孟简趴在沙发上神色迷离喘气,双手无力的搭在空中。
娄懿抱着人去浴室做了清理。
孟简原本一直垂着眼眸不说话,却忽然从手中伸手抓住他的袖子:“和我做爱……你很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