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希望。
而被毁掉所有希望的织田作之助——
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保持之前的澄澈干净了吧?
欢迎来到地狱。
欢迎加入港口Mafia。
欢迎和他们这些肮脏的人,成为同类。
因此,森鸥外微微一抬眉,他明确的态度从一开始就没有改变:“我没有想杀害织田君的想法,再怎么说,他也是港口Mafia的成员,只要他一天没有背叛我,身为首领,我自然有庇护教导他的义务。你知道,我对织田君没有恶意。”
至于毁掉织田作之助的所有希望,这究竟算不算恶意……
总之,森鸥外不觉得这是恶意。
太宰治也跟着一挑眉。
“织田君的实力比Mimic的首领更强,不杀人的信念束缚住了他的手脚,又有预知类异能力天衣无缝保驾护航,现在的织田君,是最强的杀手织田作之助,你没必要太过担心他。”
森鸥外很少将自己的计谋全盘托出。
而对于太宰治,更是如此——这种“坦诚”在双方看来,很容易变成“你是不是觉得我蠢到连这种显而易见的东西都看不出来”的智商辱骂。但不管怎么说,森鸥外觉得,他已经展现出足够的诚意了。
太宰治轻声回答:“我知道。”
从头到尾,森鸥外没想杀织田作之助。
就算织田作之助是条不干活的“咸鱼”,但始终也是港口Mafia的力量,以森鸥外的抠门,他只会想办法将织田作之助有效地利用起来,而不是只做一个底层黑手党。
将合适的棋子放在合适的位置,这是森鸥外的美学。
——他见不得浪费。
太宰治是个小心眼,没中原中也那么宽宏大量。森鸥外如果真的要将织田作之助置于死地,太宰治能嫉恨他一辈子。但如果最后结局能皆大欢喜,太宰治顶多是在他的茶杯里放鼻涕虫,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所以,太宰君,你能明白吧?
他只是想让织田作之助放弃那个愚蠢的不杀人原则,全心全力地为港口Mafia效力而已。
“我当然懂,但是——”
“但是?”森鸥外做洗耳恭听状。
“织田作是我朋友。”
太宰治幽幽地说:“只准你疼女儿,不准我交朋友?”
行吧,这话题就跳不过这虚拟的“女儿”了是吗?
太宰治已经开始冷笑:“森暮霜没死,当然,她绝对也不会死。你这一连串的计谋说到底,就是为了自家女儿制造一个绝对中心靠谱的保镖而已。通过塑造暮霜已死的假象,毁掉他的所有希望,再将暮霜活着的事实透露给他,这种失而复得的折磨,杀人摧毁信念后,织田作绝对会将暮霜当做人生中心——”
“——这么简单的计算,你当我看不出来吗?!”
说出这番话,太宰治可谓是聪明人的风度尽失。
森鸥外若有所思。
——看起来,织田作之助在太宰治心中的分量不低啊。
——不对,这不是重点!
“等等,太宰君,我真的没有……”
这个所谓的女儿。
太宰治已经抄起茶几边上的《异能开业许可证》,森鸥外一直以为他没注意,但现在证明,太宰治是不可能忽视这么明显的证据,他将《异能许可证》抵在了森鸥外额头上:“告诉我,暮霜在哪里,不然我撕了这张破纸。”
“……”
“……”
“我不知道。”
森鸥外觉得心好累。
他明明在说真话,但却不被太宰治相信。
可恶,这就是那位不知名的敌人设下的圈套吗?
森鸥外定了定神:“但反过来说,只要守住织田君,就能找到暮霜了吧?——我让黑蜥蜴,不,我自己跟你去Mimic的战场,只要守住织田作之助,暮霜迟早都会出现,不是吗?”
太宰治不置可否。
森鸥外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这不是一个很棒的建议吗?”
“我听不出来,我只听得出,咕咚,咕咚——你满肚子坏水诶。”
“怎么会呢?”
森鸥外眨眨眼睛,一脸无辜:“我只想见见我女儿,一个思念女深切的父亲,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呵,森先生全是坏心眼。”
? 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理解,森鸥外不是非要杀织田作,他只是想把用处不大的棋子变成有用的棋子,结果自己是个黑心人,不理解织田作的想法,最终玩脱,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充分证明森鸥外就是个屑屑,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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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下太宰治。
这里的太宰治猜到暮霜拿着色魔的钥匙锁跑了(织田拍了战斗后的照片但没把重要证物上交),也推测出暮霜知道“剧情”。但他没有猜到穿越,思路歪到幕后黑手森鸥外身上去了。
某种意义上,森鸥外也算是知道“剧情”嘛。
↑所以太宰治现在就是生气,你疼你女儿结果撬我墙角,这合适吗?
↑↑三分真生气,七分是借着这股情绪装给森鸥外看的。如果这时候太宰治还风度翩翩,森鸥外是意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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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踏上了改名字改文案的征程QAQ
《孤僻的我如何拯救剧情杀的你》《父见愁》《横滨大小姐要凿烂黑时宰的墙角》
↑大家觉得这三个哪个更好点?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