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漫画内容(难得一见的脆弱)(1 / 2)

「卧槽?这地板什么纹路?感觉能迷惑人的心智啊……青鸢姐大大的危字(咬手帕)」

「我感觉我要看的精神分裂了, 漫画家画这章的时候是吃了菌子吗……不然怎么会有如此光怪陆离的分页(倒)」

「我越来越搞不懂昼哥的异能了」

「这真的是异能吗……?青鸢姐脑子里那玩意防御效果好强的,应该不是粥哥干的,而且丝线也没使出来哇」

「这个鎏金色……好漂亮诶, 有点涿鹿之战小组战时候,赛台边缘保护罩的感觉!有没有可能是什么装置啊!(恍然大悟)」

「??你们怎么都在讨论问题, 没有人和我一起嘶哈嘶哈白昼哥吗??这样显得我好色的很突出啊喂!!(截图.jpg)(截图.jpg)」

「这里赌一手陆青鸢能活(撒金豆.jpg)」

「那我也赌,我赌反(撒金豆.jpg)」

……

邪教徒的忠心程度果然令人咂舌。

看着陆青鸢硬生生凭借意志力抵抗了装置的影响,白昼不由得感叹。

被精挑细选在此的柱形装置, 位于地底散发着能量,宛如心脏般闪烁的鎏金光辉,规律映照在光洁地板。

仅此一个的威力就已如此, 甚至还未完全开发, 这让白昼和光球很是满意。除了造价昂贵外, 简直没有任何缺点呢。

但受害人的反应似乎比预想要更加强烈。白昼静静观察着眼前的一幕, 觉得这或许和身份有关系。

画面中,陆青鸢深深躬着背,几乎伏在地面, 汗水滴落到瓷砖上溅起, 混杂着浑浊的血滴。她的牙死死咬住下唇,那双眼在清醒和慌乱中来回交替。

体内的黑雾在影响下不断翻滚,灼烧着血管和□□,无端的情绪和疼痛遍布全身,连带着思绪也紊乱无比。这是堪比极刑的痛苦。

那双眼最终却还是重归了清明。

宛若溺水者般, 额头抵在冰冷的地面,陆青鸢急促喘着气。她的模样很狼狈, 冷汗交错的脸上一片惨白,发丝黏连。

她侧过脸, 面无表情盯视着白昼。除此之外别无动静,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

【……】估计是累极,她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勉强的口型辨认出她的话语。

青年缓步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将人轻轻扶了起来。动作轻柔,让人发怵。

【你真的很在意我的身份啊。】他叹息道,【都成这样了,第一时间也是询问这个问题吗?】

陆青鸢没回话,只死死盯着他,那眼神之狠辣,大有白昼不回答她就原地自爆的感觉。

青年无辜地摆摆手:【别这样极端嘛,我还是很遵守游戏规则的。】

片刻的沉默。

就连弹幕也诡异安静下来,对白昼身份的好奇,他们不比任何一人要低。虽然不是很相信这个谜题会在今日就被揭开,但还是难以自制的产生了期待。

白昼弯着眉眼,又不急不缓吐出一句话:【但由于你第一个问题回答的太敷衍,所以这第二个问题,我也不会回答的太详细哦。】

怎么说呢,竟然不意外。陆青鸢被气的一个深呼吸,扶住地板的手险些一滑。

「草」

「我就知道你小子没那么好心:)」

「我像条狗一样被耍来耍去」

「话说刚才那么好的机会,为啥不直接精神侵入啊?青鸢姐明显没功夫去反抗吧?」

「不清楚诶,但昼哥不那样做肯定也有他自己的道理吧?而且贸然侵入可能会引起暗巢注意的,那个首领不是醒了吗……(怂)」

「真是……目前为止的邪教徒都被控的死死的啊,看陆青鸢这样也没法逃回暗巢了,果然贪心就会出事啊」

「青鸢姐的状态比那个男子好太多了,性格也更加自然,有没有可能那个爽快开朗的她才是真实的她……该死的邪教你害人不浅」

……

【陆小姐一定记得,两年前那场邪教清除事件吧?】

白昼蓦地开口:【其实我就是那场事件的亲身经历者哦。】

好似平地一惊雷,瞬间把弹幕和陆青鸢炸了个彻底,冒着黑烟怔愣在原地。

这位一向喜好插科打诨的青年,用轻快到像是在谈笑的语气,说出了令人瞠目结舌的信息。

【所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陆小姐。】白昼感受到陆青鸢骤然僵硬的身躯,眼中含笑,【你认为我不会对一个被暗巢洗脑的可怜人狠下杀手,所以仗着自己无法被侵入精神网而有恃无恐,对么?】

【如果事实如你所想,那么确实如此。可惜了,你遗漏了一件最重要的信息,那就是——时间。】

【在你还未加入政府的两年前,邪教光明正大显露于世时……在你尚还跟在那群有编码的研究员旁边时,我就已经见过你了。】

白昼轻轻歪头,他的眼紧紧注视着陆青鸢的脸,似乎是在透过她如今的惨状,望见两年前那还尚且稚嫩的异能者。

锋利的话语如刀尖,轻而易举割破当下虚伪的平静,划破了陆青鸢粉饰的太平,并一举掀翻了她最后的底牌。

什么意思?她的心脏抽动着,沉闷的跳动声急促到不可呼吸,可面上还要做出不解疑惑的姿态,使那本就受挫的精神更是钝痛。

他说的是真的吗?这是在诈她还是事实当真如此?这个人的话并不可信,但他既然能准确知晓自己与其他邪教徒的不同,那就说明他肯定在两年前接触过她,不然也没法发现这个秘密。

……但那得是多近的距离才能发现?!如果真是那样她怎么可能没印象??

这个人到底是以什么身份经历的那场事件?“事件亲历者”这个范围太广,她又不能清楚知晓每个人的名姓。该死的!敢情一个问题回答下来什么疑问都没解决,反而还把她往死刑方向推得更远了??

狠狠扣住地面的指甲发出不堪重负的碎裂声,疼痛从指尖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的手不受控痉挛着。瞳孔颤抖着印出身前人的模样,却丝毫唤不起过往的印象。

记忆在拼命回想中有些破碎,陆青鸢强忍着不适捕捉着。白昼显然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她只能凭借对方意义不明的几句话疯狂分析。

她觉得这是她脑子动的最快的时刻。

【以白昼的异能掌握度,他必定是第一批觉醒的异能者,虽然符合暗巢的实验对象,但若是那样自己一定会有印象,那个时候自己一直在研究员身旁打下手,记得每个实验体的模样。】

所以实验体和研究员的身份PASS,亲历者的范围缩小到她不了解的区域内。

加上白昼知晓她精神网特殊的前提,下一步是猜测对方如何发觉。她只和亲近的研究员诉说过对暗巢和首领的崇敬,难道是对方抱着实验体半死不活无法泄露的心思和别人说起,又或者是别人吐露出去,最后却传到了白昼的耳中,成为今日刺向她的一柄利刃?

【……】

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