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陈珂里就接到了社长的工作调动令。
因为他是出色的战地记者,所以将一项重大任务交给他去完成,报社要在与联邦交界处的一个城市建立分馆和代派处,用来扩大报纸的影响范围,这个报社背靠反派军,自然有其政治作用,要发挥充分影响力,完善当地的邮政系统,确保报纸能够及时、广泛的传播。
明升暗贬。
祁嗣想把他调离原有的记者职位,远离重要资源和核心业务,让他成为一个有名无实的分馆馆长,让他无法继续留在这里。
社长承诺,不光薪资一分不少,还会根据分馆的营销额分红,每月也会给一笔津贴作为补助。
陈珂里接受了。
他来到主编的办公室,主编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
“去到那之后好好干,也算是个好差事,比你当战地记者要强多了,联邦和我们现在一时半会也打不起来,你在那好好发展。”主编说完拍了拍陈珂里。
陈珂里感谢主编这几年来对他的照顾,拿出准备送给祁丹的钢笔,想请主编帮个小忙。
可主编一祁丹的名字就赶忙拒绝,陈珂里看出他的为难,也就没再勉强。
陈珂里刚从前线回来的第三天又踏上了去分馆的路,口袋里还带着准备送给祁丹的那支钢笔。
以后见不到祁丹的日子,钢笔就算是他唯一的念想了。
他还未宣之于口的汹涌爱意,连同这支没送出去的钢笔,一同埋葬在再也回不去的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