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寒夙转身就往门口,南会长也跟着起身送客,来到门口只来得及看到寒夙和他副官远去的背影。
南会长回到座位上坐着,看着几乎没怎么动过的菜肴,独自一个人思索了良久。
寒夙靠在车窗上,也想起了母亲,她是一个很聪慧的人,富有灵气和才华,如果她没有嫁入王室的话,想必也会有一番作为,王室是囚禁她的牢笼,婚姻是禁锢她的枷锁,而寒夙,就是她绝望生活中最后的一丝希望。
事情已经过去太久了,久到寒夙想起这件事的时候,心里已经没有任何波澜了,男人的话果然不可信,寒夙之前发誓不会做像父亲一样的那种人,可兜兜转转,他还是把他关起来了。
可那不一样,他这样做,是为了保护他,虽然也有他的私心......
中间这一趟波折浪费了些时间,寒夙的车开到家门口的时候,已经不早了。
寒夙打开车门,回头看着在他之前刚刚驶出庭院的汽车,然后关上门,管家刚送完客还站在门口,看到寒夙下车后赶忙来到寒夙身边,和他汇报今天发生的一切。
今天中午管家发觉谢予一直没有起来,就上楼打开卧室去查看谢予的状况,谢予还躺在床上,额头滚烫,已经烧了有一会了。
管家赶忙下楼,让勤卫兵开车去最近的诊所把医生请了过来,医生来看了下谢予,没什么大事,就是普通的风寒,还需要注意的是,谢予有些郁证导致气血运行郁滞不畅,脉象上有很明显的尺脉浮。
心郁,肾虚。
那医生看着这军区别墅,也知道这里都住着些什么人,不敢说些什么,明眼人也都能看出来的程度,只委婉道一句别把人逼太狠,开好药方就准备走,管家怎么劝都劝不住。
奈何管家给的诊金太多,在勤卫兵送回医生的时候,他让车把他徒弟送了过来,还顺带带了全套的砂锅和药来亲自煮。
刚才寒夙看见的,就是送走徒弟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