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那就好。”
到地方下车,室外很冷,谢予稍微低头用软乎乎的毛把下半张脸遮住。
天气虽说冷,大街上还是有不少人。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大街上走两步就有一个路灯,把这条商业街衬得异常繁华,微黄的灯光打下来,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有卖花童追着情侣,稚嫩的声音一遍遍响起,“哥哥,给这位姐姐买支花吧。”小商贩坐在长椅上,怀里揽着糖葫芦棒搓手。
鲜红的山楂裹上了焦黄的糖外衣,商贩拉长腔的“冰糖葫芦”伴随着卖花童的声音融在一起,隐匿在人群中。
是一家很高档的饭店,进门的时候有专属迎宾带领到预定包厢,谢予跟在迎宾小姐后边走,左右两边还跟着俩护法,寒夙和剩下的一个跟在谢予后边。
要不要这么夸张?
走到门口后,左右护法和后边跟着的人自觉靠在门两边,迎宾带领谢予和寒夙进门。
迎宾递给寒夙和谢予一人一份菜单。
“申祁酒店每日提供200个餐位,一日供应四餐,以中式菜系为主,兼有俄式法式菜肴,另有洋酒、冰激凌等酒水甜品。”
然后谢予就在菜单下方看到了价格。
真有钱啊。
伏尔加河牌伏特加?
谢予想到之前战友买酒时随手一拿买回来的莫斯科老白干,虽说是假酒,度数却不低,上头的很,谢予因为那酒宿醉难受了好几天。
假酒如此,真酒更甚,俄酒度数高的吓人,谢予不理解,这和直接喝医用酒精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