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透过乌云落在下方娇艳的月桂树上, 细小的花苞在夜色中散发出浓郁的香气，晕染到了露易丝的鬓角。空中花园的位置并不好定，不过布鲁斯有他的姓氏, 在她提出今晚来此时就迅速定到了位置。

不过布鲁斯至今还没有到。

露易丝其实不怎么所谓布鲁斯到底来还是不来，她提出今晚来此只是为了得到一些?资料情报——不过她一个?人光秃秃的坐在这?是有些?明显了, 她甚至不好直接观察她的目标。

“露易丝。”

露易丝闻声看去, 只见克拉克穿了一套合身，但以?他收入不怎么配得上的西装腼腆的站在她面前。

玲珑心思如露易丝一下子就想通了其中关窍, 布鲁斯这?个?行为并不礼貌，但是对有目的而来的露易丝来说换成克拉克简直不能再好。

“你看上去不错。”看在克拉克身材的份上露易丝也?不免得多打量了两?眼, 她很难想象克拉克那些?过时老旧的西装下方居然?藏着这?样一具完美的□□。

只是简单的打量，就让克拉克的耳根热得发烫，他甚至不敢直视露易丝的眼睛，哪怕现?在的露易丝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别人身上。

克拉克就站在那儿, 好像一根巨大的柱子，路过的侍应生都要让开?两?步。

“坐下。”露易丝提醒道。

慌张的克拉克急忙入座, 他稳定了一下心态，稍稍抬头想要跟露易丝说话, 却发现?露易丝的注意力完全不在他身上, 她心不在焉的偶尔呷一口红酒, 完全不在意面前的克拉克。

克拉克的神色一下子低落下来, 他扶了一下眼镜，短暂考量后还是没有选择摘下，他说道：“我很抱歉今晚不是韦恩过来, 他……”

“闭嘴。”露易丝说道, “我听不见他们说话了。”

“啊？”

露易丝这?才注意到克拉克低落的神色，说实在的, 她一直记不清克拉克的模样，这?个?男人太过于大众——但是今天晚上，可能是因?为月光不足以?让他那副愚蠢的大眼镜反光，她看清了克拉克眼镜下的眼睛。

犹如天空，明丽充满光彩。

显得他的脸也?俊美起来。

看在这?双眼睛上，露易丝愿意抽出时间来为他解释一下她此行的目的，她低声说道：“左前方那一桌，传灰色西装的男人是大都会现?任检察长，而他面前那个?则是……”

“莱克斯·卢瑟。”克拉克没有转头，他记得卢瑟的声音。

“他们就是我此行的目的，”露易丝说道，“来的是你更省事，帮我记下他们说了什?么——每一句话。”

“今晚你不是答应了韦恩约会吗？”

“我说过好记者从不浪费机会，”露易丝说道，“好记者也?从不休假。”

帮助克拉克顶替布鲁斯约会露易丝的阿萨当然?不会想到这?一场约会已经变成了加班，克拉克的心情是如何从喜转悲再到更悲，她现?在头痛的是追查小丑路上遭遇的这?群傻蛋。

他们穿了一身涂黑的橄榄球保护服就出来“行侠仗义”，甚至还带着一个?穿着五颜六色的小男孩。

“滚回去。”布鲁斯完全没有给他们解释的打算，他一拳干碎了这?群傻蛋打了半天没有打赢的毒贩的肋骨，把人丢在旁边，他甚至不给他们一个?正眼。

“凭什?么！”领头的男人大声反问道，“我们只差一点?就可以?打赢他们了，你没有资格让我们离开?！”

“我不会穿着橄榄球球服出门?，也?不会带着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布鲁斯吼道。

“你也?带了一个?！”

“嘿，我可以?把你们对折再对折塞进汽油桶里，”阿萨从旁边随便抓起了一根散落的钢筋，随随便便把它?打了结，说道，“看见了吗。就像这?样把你们也?塞进去。、

“哇！！！！！！”

五颜六色的小男孩突然?嚎啕大哭，把阿萨吓得一个?激灵，手里的钢筋也?随之落在了地上，在地下车库里回荡。

“不准哭！”

“我已经叫警察过来了。”阿萨说道，“立刻离开?这?里，不然?就跟他一起去吃免费面包。”

这?一晚上没有收获，小丑好像人间蒸发一般无影无踪，那群模仿蝙蝠侠的家伙没有离开?现?场，他们甚至还冒认了身份，并毫不在意的摘下了面具，就好像怕自己死的不够快。

“他上次出现?就在两?天前，”阿萨看着哥谭地图，上面星星点?点?都是小丑可能出现过的痕迹说道，“他抢劫了法尔科内名下的银行，杀了在场所有人，包括他的手下。”

“你不再说这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恶棍了？”布鲁斯不阴不阳戳了一句。

阿萨都懒得看他，她说道：“这?个?宇宙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魔法，他不会死而复生也?不会有超乎常人的修复能力，你完全可以?干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