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芬格公馆照顾到一切雄虫的需求,做到了每一个私密的空间都绝对的隔音隔震,门一旦被反锁,就算是有光能弹在里面爆炸,外面也不会听到一丝声响。
卡斯转身,腰抵洗手台,双手后撑,歪头看缓步走到他眼前的怀森,状似无知:“阁下,您该出现在这里吗?”
怀森四肢短小,五官浮肿,笑起来总有股油腻腻的猥琐,他听了这话,只当雌虫在与自己玩情趣,毫不在意的哼笑一声,往前迈了一步。
卡斯没有任何动作,他学着裴南的模样,竖起一根手指,指了指怀森的脚,笑眯眯的模样,无害无辜,语气不明:“你再往前一步呢?”
相比于上一句,这句话就暗含了点挑衅的意味,怀森掌权多年,早已不容丁点冒犯,闻言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上前就想让雌虫跪下。
卡斯冷眼看着伸向自己的那双手,积压许久的施虐欲终于有了宣泄口,他猛的向一侧张手,将干手器从墙壁上掰下,反手朝雄虫砸去。
“哐当”一声闷响,怀森重重跌到地上,卡斯没给他任何反应时间,当即上去狠踹一脚。
五指尖甲“嗡”的一声显现,卡斯眸中隐隐泛起红光,他抬手,五指成爪,直掏雄虫腹部,剧烈的疼痛使雄虫下意识尖叫,但又被卡斯一脚踹回。
雄虫的血液中含有十分浓郁的信息素,惊惧与恐慌让这些信息素对雌虫并不友好,卡斯原本被裴南温养的精神海又开始蠢蠢欲动的疼起来。
但他没管,掌心是雄虫滚烫的血肉。
怀森——
他见过他,在刚才,在地下四层,在——军部。
怀森——
侍奴无数,最爱孕夫,凌虐成瘾,手下亡蛋无数。
怀森——
在位数年,为雄虫牟利,篡改法律,雌虫地位一低再低,是一粒细沙都能压垮的渺小。
手慢慢转动,雄虫的痛吼声不绝于耳,卡斯听得心烦,却很低的笑了一下,随即手臂用力,将雄虫大力砸到镜面上。
“嘭——!”
镜面蛛网似的四分五裂,飞溅起细碎银片,擦过卡斯面庞,血渗出,被他已经隐隐泛白唇瓣衬的触目惊心。
“你——贱雌——我操.死你——啊啊——!!!”
雄虫喊得撕心裂肺,卡斯却并不在意,他收起笑,面无表情的在雄虫体内搅弄着,一点一点深入,一寸一寸向上,直至摸到一颗不断跳动的肉团。
雄虫明显也感受到了,他满脸鲜血,目眦欲裂:“bu——!!!”
卡斯眼都没眨,忍着被信息素冲击的剧痛,五指倏而一紧,捏爆了那颗心脏。
一瞬间,卫生间恢复安静。
卡斯很轻缓的眨了下眼,将手抽出,甩了甩,他一脸冷漠的垂眸盯着这滩血肉,轻声道。
“想操.我?”
“够大吗?”
又在原地站了会儿,卡斯缓缓挪动发软的四肢,想要到另一个洗手台清洗一下。
裴南还在下面,他这样子可不行。
但路没走到一半,精神海中突然传来一阵直刺脑颅的疼痛,受不了冲击的神经反应剧烈,卡斯眼前一黑,地面不断迫近。
可意外的,冷硬的疼痛没有来临,反而有一股熟悉的冷香彻底包裹住了自己。
像千万米高的雪山顶上那一捧雪,能轻而易举的浇灭即将燎原的大火。
卡斯下意识想要索取更多,往那结实温暖的胸膛上一缩再缩。
裴南挑眉看着怀里畏冷似的虫,将搭在臂弯的外套披在卡斯肩上,又抬头望洗手台前扫了一眼。
嘶——
裴南笑了一下,有一点点小凶。
衣角被微微扯了一下,裴南低头,却见灰头土脸的卡斯睁大一双眼看着自己,有些烦恼的小声解释:“我一般不这样。”
裴南捏了捏卡斯的后颈,调侃道:“是呢,我作证。”
卡斯脸发烫,抿抿唇,想说怀森已死,我们把他扔出去吧,但耳边蓦的传来一句。
“卡斯上将,请问——”
卡斯集中注意力,听得认真。
“我够大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