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温棠可不打算自己服用。
当铁定是要当出去的。
不过这么贵重的东西,可是要找个好时机才行。
倒是谢云州,朝堂之上波云诡谲,他又是当今圣上的得力助手,是以这几日也十分忙碌。
他一忙起来,温棠便乐得清闲。
谢云州已经几日未找温棠了。
直到谢淮安的婚事到来,谢云州才回了镇远侯府。
安国公府与镇远侯府结亲,可是朝中一大乐事。
但凡能攀上些关系的大臣,纷纷来到镇远侯府中做客。
大多数人都是冲着攀附谢云州来的。
谁还是冲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庶子啊。
入夜,镇远侯府一派热闹非凡。
谢淮安与陈娇娇当着众人的面拜堂,礼成。
温棠作为表亲,本不想过去的。
但是那日碰到了镇远侯府的老夫人,她本人慈眉善目,许是随口一说,嘱咐温棠也过去凑凑热闹。
温棠若是再扭捏便也不好了,便也去了谢淮安的婚宴之上。
她一个身份卑微的远亲,也只能远远坐在角落里面。
饶是如此,依然有不少人的目光注视在她身上。
她皮肤生的白,面容温柔妩媚。
光洁的肌肤白的能发光一般,一双眼睛更是妩媚动人,含情脉脉。
但凡是个男人,都不禁要多看几眼温棠。
是以,也引得婚宴上一些女子家眷的不满。
刚巧今日庄淑娴也作为贵客出席谢淮安的婚宴。
有女子见男人的目光勾着看向温棠,十分鄙夷,不禁小声讨论起来。
“那个长相狐媚的女子是谁?”
“听说是新郎官的表妹。
听说啊,一天到晚缠着谢三公子,差点就要被三公子纳入房中了。”
“真是不要脸!”
“就是,她怎么有脸过来的?”
听到这些讨论声,庄淑娴嘴角不禁勾起一抹鄙夷。
“你们说这些做什么,那位温小姐可是我表兄家的远亲,虽然是什么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亲戚,但是好歹是寄居在侯府的,你们怎么能这么说温姑娘?”
一旁女子面露不屑,“庄小姐您真是宽容大度,那种货色您都能容得下?”
“也难怪世子爷非您不娶了。”
庄淑娴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只含羞道,“哎呀,你们快别取笑我了。”
“好端端的怎么又扯上我了!”
她说着抿嘴轻笑。
“不过,这热闹的婚宴若是没有些表演助兴,未免有些过于单调了,庄小姐您说是不是?”
庄淑娴故作沉吟,“确实是有些。
只不过,这会也没有什么杂耍班子呀?”
方才那位小姐适当开口道:“要我说,听闻侯府远亲温棠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如就请温姑娘来给我表演一番?”
温棠人在角落坐,祸从天上来。
她立马露出慌张样,“我吗?温棠不行的,温棠并不太擅长这些。”
那小姐又故作惊讶状,“呀,难道外界传的都是真的?”
“温棠小姐之所以能留在侯府,完全靠着美色。
我可还听说,温小姐将谢三公子迷得团团转,难不成真如外界所说?”
温棠心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一群傻鸟!
别犯自己手里!
倒是庄淑娴出言相劝道:“你们怎么能这样说温姑娘,她好歹也是祝姨娘的远亲,若是按照实际关系来论,根本谈不上这侯府的亲戚。”
“你们这么说,岂不是让祝姨娘很没面子?”
祝兰英却冷笑,“我可不会觉得没面子,温棠表演与否,丢的可不是我的人。”
温棠下意识去找救援。
她抬头对上谢云州的,男人嘴角勾了勾。
说出的话,却跟抹了屎一样臭。
“淑娴说的不错,表姑娘往日与淮安交好,如今淮安娶妻了,自是该祝贺一番。”
“表姑娘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