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但除此之外,我更喜欢……你笑起来的样子。”
“谁是你老婆!”
赵梨之声线中裹挟着抽噎。
“老婆,”
肖聿枭的视线牢牢黏在她身上,“再不多喊几声,我怕以后就没机会了。”
“你别胡说,不会的。”
赵梨之慌乱地摇着头。
肖聿枭扫了一眼此刻有些凌乱的车内,黑眸却突然亮了一瞬。
这部柯尼塞格承载着他们许多或甜蜜或疯狂的回忆。
看着她腰肢乱颤的时候,肖聿枭觉得此生最爽不过如此。
“老婆,好想跟你在车里……再做一次。”
在这冰冷的死亡气息中,他的欲.望和爱意丝毫未减,反而愈发浓烈。
赵梨之轻轻拍了拍肖聿枭的胸膛,撒着娇控诉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满脑子黄色废料。”
“你没听过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肖聿枭低低地笑了。
笑声里带着一丝不羁和洒脱。
“你给我闭嘴!”
赵梨之的嗓音都在发抖,“你要是敢死,我就……我就……”
“就怎样?”
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却还在逗她。
“我就把你的公司霸占了,把你的房子卖了,把你收藏的那些破车全砸了!”
肖聿枭扯起嘴角轻轻一笑。
却因牵扯到伤口,喉咙一甜,忍不住又咳出一口血。
“好啊!
都给你,连我这条命……都是你的。”
他用尽全身力气一手扣住赵梨之的后脑勺,对着她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每一次辗转都带着无尽的贪恋和欲.念。
在她的唇面碾磨,牙齿也疯狂地啃咬。
赵梨之被他吻得双目涣散,快要溃不成军。
这男人哪有一分像身负重伤的样子,更像是刚被饿鬼投胎。
救护车的红蓝灯光划破夜空,医护人员将他抬上担架。
赵梨之紧紧握着他的手,直到被医护人员强行分开。
*
“家属请在外面等候!”
手术室的灯亮起,赵梨之站在走廊里,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在发抖。
她的手上、衣服上全是肖聿枭的血,那些温热的液体此刻已经变得冰凉。
“都怪我。”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那殷红的唇色也变得惨白。
回忆如同潮水般涌来。
每一个与他相遇、相处的画面都历历在目,像是一把尖锐的针,扎得她体无完肤。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要是我当初不招惹你,你今天就不会这样……”
赵梨之手指紧紧地揪着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之中。
“肖聿枭!”
她靠着墙慢慢滑坐在地上,“你不能死……我还没告诉你……”
三个小时后。
手术室的灯突然熄灭,医生推门而出。
赵梨之猛地站起来,却因为腿软差点摔倒。
“病人失血过多,情况很不乐观,”
医生摘下口罩,语气沉重,“我们已经尽力了,但……需要观察二十四小时。”
赵梨之感觉眼前一黑,耳边嗡嗡作响。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不可能!”
她摇着头,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他答应过我的……他答应过不会死的……”
医生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赵梨之跌跌撞撞地冲进病房。
看到肖聿枭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
那些仪器发出的滴答声,仿佛是他生命的倒计时。
她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泪水顺着他的指尖滑落。
“阿聿,你醒醒,”
她低声呢喃,“我还有话没告诉你……我还有好多话没告诉你……”
然而,唯有仪器单调的滴答声冷冷回应。
窗外的月光依旧温柔,洒在病房里,却驱不散满室的寒意。
病房里的空气犹如凝固了,时间也在此刻停滞。
赵梨之紧紧握着肖聿枭的手。
似乎这样就能把他从死神手里抢回来。
她伏在床边,轻语喃喃,“肖聿枭,求你……别丢下我……不是说要在车里再做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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