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离:“……”
神经病吧?
好端端的,问她这些做什么?
宇文布赫该不会是想在这张桌子上跟她那个吧?
不要啊。
房间里的秋千、木马她都不敢直视了,如今还在桌子上?
宇文布赫就这么饿吗?
姜若离脑海闪过各种不堪入目的画面,脸颊渐渐红了,“你想干什么?”
宇文布赫盯着她这副羞涩的表情,喉咙发痒,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
“我不想干什么。”他哑着嗓音说道:“只是想看看,这桌子能不能承受住你我的重量。”
这个借口也太烂了吧?
不过姜若离也没有拒绝,她看账本看得头昏脑涨的,宇文布赫现在要帮她解乏,她当然乐意。
她都觉得自已被宇文布赫教坏了。
姜若离伸手环住宇文布赫的脖子,“那大祭司的话怎么办?要听么?”
“他骗我们的。”宇文布赫边亲着姜若离边道:“你就当他是在放屁。”
姜若离被他吻得嘴唇发疼,不由得捶他,“粗俗、粗鲁。”
“你就喜欢我粗鲁。”
姜若离:“……”
她没有她不是好不好?
这个宇文布赫就会乱冤枉人!
最后的结果是,桌子承受不住他们的重量,直接塌了。
宇文布赫只好抱着姜若离去了榻上。
桌子塌了,需要换,而进来抬桌子的人,竟是布日古德。
他指使着士兵把塌了的桌子搬出去,满脸不解,“桌子怎会塌掉?这质量也太差了吧?首领,可否告知我桌子为何会塌?我好去跟木匠说去!”
布日古德怒火冲天。
姜若离尴尬极了,站在门口不知还说什么。
宇文布赫牵着她的手把玩着,扫了布日古德一眼,“你管它怎么塌的,快把地板扫干净,免得夫人摔倒。”
布日古德只好放下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