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是全敞开的,他们这里又是二楼,该不会有坏人爬上来了吧!
安婳这时全然忘了他们住的是军区大院,外面五步一哨十步一岗,半夜坏人出现在家里的可能性几乎为了零。
她一把抄起床头边的台灯,盯着那个缓缓走进来的黑影,只等他走近,她就砸下去。。。。。。
“这屋睡的谁啊?睡着没??”
安婳听到那个黑影在嘟囔,绷着的神经一下就松了。
“肖铁柱,你混蛋!”
“娘的,吓死老子了!”黑夜里突然响起的咬牙切齿的声音,把肖政吓了一跳。
电灯一下亮了起来。
安婳没好气地翻身下床,走到肖政面前对他拳打脚踢,“你还吓死,被吓的是我!是我!有门不走你爬窗,你小偷啊?!”
肖政看到是他心心念念的漂亮媳妇,立马一把抱住,“这屋住的你啊,看来我选的没错,爬对了!”
安婳使劲推开他,“为什么不敲门?半夜从阳台爬上来,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脑袋开瓢!”安婳指着床头的台灯。
“你想用这个给我开瓢?”肖政直乐,“那恐怕有些难,我一个手指头就能把你的武器给缴获过来。”
“你缴!你缴一个试试!”安婳又是一阵拳头攻击。
“不敢不敢,不敢缴!”肖政又死皮赖脸地抱住媳妇,“别生气了,这不时间太晚了,怕吵到孩子们嘛,他们明天是不是都得上学?我就寻思悄悄从阳台爬上来。怕啥啊媳妇,这里是军区大院,敞开门睡觉都没事。”
安婳狠拧了一把肖政的腰侧软肉。
肖政龇牙咧嘴地受了,然后低声道:“对不起啊媳妇,消气了没?没消气的话再拧一下。”
安婳果真又给了他一下,不过这回力道轻多了。
力道一轻,就不痛,反而痒起来。
肖政顿时就受不了了。
他猴急地俯下身要亲,像是饿得极致的狼,桎梏住怀中的猎物,安婳怎么挣扎都于事无补。
“想我没?嗯?”
男人低沉的声音敲击着安婳的耳膜,让她本就瘫软的身体更加没有力气了。
她伸手摩挲着他脸上的胡茬,又在他喉结处亲了一下,极轻地嗯了一句。
然后,安婳就感觉自已面前出现了几道残影,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某个人已经身上毫无保留的站在她面前了。
真快啊。。。。。。
然而没想到的,还有更快的。
两分钟后,安婳看着呆若木鸡的肖政,拍拍他的腹肌,善解人意道:“咱们太久不见了,忍不住是正常的哈,要是你还跟以前一样,我还要怀疑你是不是在别的地儿偷吃过呢。”
“真、真的吗?”肖政满脸尴尬。
“当然了,你先去洗个澡,咱们再好好聊一聊。”
肖政洗去了,出门前回头,恶狠狠地道:“等着,老子一会要打持久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