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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悠,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不可理喻了?我都说了我跟知瑶是清白的。”

宋绪言还搬出他那套大道理来:

“就算你要跟我赌气,也不该拿沁宝做筏子。沁宝期待了这么多天的夏令营,难道要因为你断绝梦想吗?你恶不恶毒?有你这样的妈妈沁宝真是倒霉!”

我好不容易才沉寂下来的心又激动起来。

他凭什么说我?

他有什么资格说我?

“你去死吧宋绪言,你不配活着!”

发完消息,我就把他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身体像被掏空了一样,我累得躺在床上再也不想动弹,手里拿着沁宝买的钢笔默默掉眼泪。

次日一早,在便衣女警的陪同下,我去了宋绪言所在的医院。

做完心理治疗,又去见了几个以前的朋友。

这些朋友都是我跟宋绪言的共同好友,见完他们,很不巧地在出来时遇见了宋绪言和来给他送饭的徐知瑶。

两人郎才女貌,犹如天造地设。

“你还知道出现?”宋绪言冷眼看着我,“沁宝送来了你就可以走了,以后她不需要你照顾,你若想走,就自己一个人走吧,休想带我的女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