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来了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游羡之不准我叫他老公,他说我叫的越亲密,他就越想逃避。
我一直都记得很好,只是现在我不想再记了。
听到我这么叫他,游羡之看都没看我一眼。
倒是那个女人主动走过来和我搭话,她笑脸盈盈地看着我:“你好,我是羡之的朋友,李心瑜,也是他接下来的心理医生。”
游羡之也走了过来:“庄韵,我和心瑜还没聊完,我知道你也希望我快点治愈那个病。”
她叫他羡之,他叫她心瑜。
我是不是该说一句你们真配?
为了治好游羡之的回避型依恋,我没日没夜的看书考证。
当我把心理咨询师证书给他看时,他指责道:“庄韵,我没告诉你我讨厌去看心理医生吗?”
自那之后,我把证书藏进角落。
我笑了笑:“去吧,难得有一个你不抵触的心理医生。”
说完这句话,我喝完手里的温水,扶着走廊的扶杆往病房走。
我不知道游羡之在医院呆了多久,久到连来病房看我一眼都没有时间。
下午七点的时候,他给我发消息说会来看我。
我没回复。
晚上,游羡之神清气爽的回到家,在看到我正在吃外卖时,面色不虞:“你出院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我直直盯着平板,嘴上敷衍道:“怕耽误你治疗心理疾病。”
要知道在有关男人心理疾病的事情上,我一向很重视,这是我第一次反应平淡。
游羡之表情不情愿地把手里的袋子递给我:“心瑜说要适当回馈你的感情,这包是给你买的。”
结婚五年,他主动送我东西居然还是因为那个女人的一句话。
我没伸手去接。
“李医生医术高超,她会治好你的。”
游羡之眉心微蹙:“庄韵,我已经在积极配合治疗,给你正向反馈了,你到底还想要我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