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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听不下去了:“你这丫头说的都是什么话,我何时说过你们不孝顺了?我那心可有一时半刻的没放在你们身上?你去叫孙女婿来评评理,我可有一分说他不好的心!”
她见怀宁郡主肩膀一怂一怂的,以为她哭的伤心了,忙扳过她肩膀一看,她孙女哪里是在哭,分明是已经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哎呦你这死丫头,真是好的不学坏的学,你跟我说说,都是哪里学的这么滑头。”
怀宁郡主笑道:“跟您那曾孙子学的呗。您不知道,他现在可狡猾了,想要什么就跟丫鬟婆子们要,要不来他就骗,假哭、假嚎,还甜言蜜语的,只把照看他的人唬的一愣一愣的,只有他想不到的,就没有他得不到的。”
长公主不依道:“你知道什么?他这是聪明,有灵性,我很久没见到这样灵秀的孩子了,你是个没见识的,可别胡乱教坏了他,更不准约束了他。”
“听听,听听,自从有了曾孙子,我这个正经孙女就成了个没见识的了。哎呦,我心好痛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失宠了?”
怀宁郡主又哭又笑唱念做打的一番闹腾,终于把长公主心里的不情愿给闹腾没了。
她道:“行了,我不过是说几句抱怨话,哪里就招来你这些个故事。都走吧,左右有莲哥儿在我跟前,只要他白日里常来我这里看看,我就知足了。”
怀宁郡主笑道:“只是白日里来恐怕是不够的,说不得过两天他得住在祖母这里,劳烦祖母给我看着了。”
长公主忙问她:“这是怎么了?你不亲自看他送我这里做什么?”
她倒是想帮孙女养孩子呢,只是她怕孙女婿不愿意,就压根没提这事。
怀宁郡主摸着腹部,发愁道:“我这两天觉着,似乎是又有了?”
有了?有什么了?
幕地,她惊喜道:“你这是,又有喜了?几个月了?找太医把过脉了?怎的不早点来说?”
怀宁郡主无奈道:“都说了是‘我觉着’了,我只是感觉似是有了,也没找太医看,谁也没说,您是第一个知道的。”
长公主深吸口气,也不埋怨人都搬走了,她道:“你到底是什么感觉,细细说与知道。”
怀宁郡主仔细想了一下,不确定道:“总是觉着吃不饱,睡不好?”
长公主看她半晌,也怀疑道:“你不会是冬困秋乏,懒病犯了吧?”
她这话一出,一边等着伺候的侍女们都笑了。
怀宁郡主也笑的打跌:“您这样一说,还真是有可能,算了,是不是的,等上一个来月也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