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冷眼看着魏氏,心里当真是气,若是可以,她恨不得马上就把这人丢出去。
魏氏本就是故意搅和云淮和方时苒的关系,饭桌上也不安生,一边捧着方时苒,一边又把云淮贬低了个遍。
而对魏氏,云淮也懒得多费口舌,她本就是故意挑事,若当真和她说多了,反而还钻了她的空子。
果不其然,云淮不接她的话,魏氏找不到搭腔的也说不下去了,也就闭嘴吃起了饭。
这桩事情也传到了萧执耳朵里,宫里的武场中,小皇帝顶着太阳练着剑,萧执则坐在阴凉处,脸沉如幽潭。
元一道:“主子,这魏氏本就是故意挑事,时间长了夫人难免听进心去,怕是不大好。”
节骨分明的手把玩着自己大拇指上的扳指,片刻后,萧执沉声道:“祖母在郊外还有处宅子,收拾收拾让方时苒搬过去。”
元一先是一愣,细细想想也觉得有道理,若是留着方时苒,魏氏定然还要变本加厉,将人送走了也好。
应下后,元一就下去办了。
庄子也不需要收拾,只是差着些东西,元一就差人回来搬了,正巧也被青禾撞见,就来告诉方时苒了。
听见这话,方时苒心头一跳。
“你当真见元一在往外搬东西么?”
青禾颔首,“奴婢没瞧错呢,都是往没人住的屋子里搬了些妆镜、被褥啊。”
听见妆镜,方时苒眸子一暗,当即就懂了,连忙站起来。
“快,去把包袱收拾好。”
若是再晚些时候,恐怕就要被人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