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被一股水流包裹，却是行动自如，看向顾渊和徐晨时，欠了欠身，似乎是对他们行了个礼，旋即又化作一道水流在地上翻涌着离开。

赵家大院地上的水倒是越来越多，很快竟形成了一条小溪，只是这条小溪也仅仅只存在于赵家，徐晨和顾渊一路走去，看到的尸体越来越多。

徐晨的脸色逐渐变得复杂。

他的志向一直都是除魔卫道，虽然他同情小婉，也觉得赵家这些人死有余辜，可看到这么多尸体，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顾渊只是看了他一眼，就知道徐晨此刻想的是什么。

“徐晨。”

“啊？”

“教你一句话，不掺因果，尊重他人命运。”

徐晨若有所思。

他决定将这句话记下来，毕竟是顾师兄说的。

顾渊的确没什么复杂的情绪，当初他可以救下小黄狗，自然也不会对所有的妖魔都深恶痛绝，在他看来，赵家人都是死有余辜，就像赵二郎说的那样，就算有些赵家人没有直接参与其中，可作为既得利益者，那就没有无辜一说。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了凄厉的叫声，旋即，一道红光骤然出现。

顾渊带着徐晨疾步匆匆，很快就来到了内院，顾渊盯着赵成筑书房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