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疑惑,唐棠一直都在谢淮身边,怎么可能放任别人这么欺负谢淮?
我想不通,所幸这件事情也没那么重要,我就不去想了。
我抬头看着谢父,他一张脸被我气得通红,我淡淡地讽刺他:“你急什么?被我说中了?”
谢父脸上有些挂不住:“你少在这胡言乱语!再说,这是我的家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
我懒得搭理他,虽然我敢肯定他是这么做了,但他不承认,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于是我淡淡地转移了话题:“既然谢渊没有重病卧床,看起来状态还不错,那我们之间的事情也是该好好谈谈了吧?”
这次面色难看的人变成了谢渊,他挣扎着,想挣脱开许宴礼的束缚。
可他这段时间因为病症而变得虚弱不堪,许宴礼从小有学过一段时间的武术,长大了也每天健身,根本不是他能挣脱的人。
“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咄咄逼人?”谢父忍不住了,“那件事都过去多久了,你还要揪着不放?”
“就是!”谢父身边的人连忙开始帮腔,“你现在也没出什么事,怎么就非要我侄子给你个交代?”
我偏头看了他一眼,这人是谢淮的二叔。
整日招猫逗狗,一点都没个正形,和泼皮无赖没什么两样。
有了谢家人撑腰,谢渊明显支楞了许多。
他垂着眼眸看我,眼里是蓬勃而生的恶意:“是啊,宋星辞,我承认我之前做了一些比较过分的事,但那都是因为我爱你,所以想和你在一起,才会昏了头,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