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安慰他,也没有回答,这是显而易见的事。

我毕竟不是圣母,做不到别人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还轻而易举地说原谅。

但我也知道,现在不是刺激关舟的时候,于是就保持沉默。

关舟似乎在我的沉默里找到了答案,他苦笑了一声:“抱歉,阿辞,我真没想到她会说这些。”

我无所谓地挑了挑眉梢:“又不是你说的,我不会迁怒你。”

听到我说这话,关舟的脸色没有缓和,反而更加苍白了。

他低声和我说:“阿辞,给我点时间,我会尽快解决这件事的,你千万不要因为这个,就不要我。”

这话说得实在是有些卑微,我沉默了片刻,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接。

关舟的眸光越来越不安,无奈,我只得开口:“我没那么不可理喻。”

他倏然松了一口气。

被关母闹了这场,我也没兴趣闲逛了,便说自己要回家。

关舟微微垂下眼眸,似乎有些不舍,但也没有阻拦我。

他刚送我回家,我就见我哥拧着眉头往外走,似乎很是焦急。

我愣了愣,拉住了他:“出什么事了?”

我哥见到我,顿了顿,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和我说道:“是谢淮,医生说他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