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一口气,然后轻声地和他道:“哥,我有话对你说。”

似乎是我的语气有些认真,许宴礼跟我说了句稍等,我便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应该是出去找安静的地方听我电话了。

“你说吧。”他找好了地方,轻声道。

我没有犹豫,轻声开口道:“哥,你做个心理准备,待会别生气,听我好好说完。”

许宴礼嗯了一声。

我这才开口道:“那天宴会上,谢淮带走我之后,我们去了他的别墅。”

我顿了顿,不太想把这件事说全,毕竟以许宴礼的性格,要是知道谢淮欺负我,肯定会对谢淮动手。

我不乐意让他因为我大动干戈,毕竟许氏集团刚回国发展没多久,要是和谢淮对上,是要元气大伤的。

于是我换了一种说法:“谢淮以为我和何禹州订婚,是为了气他,再加上我肚子有他的孩子,我们就准备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所以是谢淮欺负你了?”许宴礼问。

“没有。”我否认,“是在这过程中出了事。”

“我和谢淮第一次谈崩了,他去上班,我留在别墅,然后有人对我下手了。他们给我下药,要让花匠和我......”

我话没说得太清楚,但许宴礼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呼吸顿时粗重了:“谁干的?!”

我一字一句:“许唯一。”

许宴礼顿时怔住了,我知道,他应该是不敢相信。

毕竟在他的印象里,许唯一虽然骄纵,但不是这样坏心肠的人。

我垂下眼眸,没什么表情:“你要是不信的话,我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