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期间闻不得这个,我无意识地干呕了一声。
花匠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他直接冷笑了一声:“你个小娘们,还敢嫌弃老子?老子待会儿就让你服!”
他凑近了我,似乎让他来的人已经跟他说清楚我的状况了,所以他对我没有任何防备,还洋洋得意地跟我说:“你嫌弃老子能怎么样?还不是乖乖躺在这里?”
他嘴里不清不楚地骂着一些脏话,脏兮兮的手马上就要触碰我,我咬着舌尖,努力地维持清醒。
在他即将将头埋进我脖子里时,我毫不犹豫地抄起台灯。
台灯很重,现在的我用了浑身力气才勉强拿得起来。
我拼尽全力地砸在了花匠头上,我知道人哪里最脆弱,于是就朝那边攻去。
以我现在的力气,是杀不死人的。
花匠一时不察,被我得了手,他闷哼一声,台灯锋锐的边角划破了他的皮肤,鲜血自后脑流淌。
我的力气足够让他觉得晕眩,他站不住了,歪倒在一旁的床上。
我忍着浑身的痛楚,再次用台灯砸在了他的头上。
花匠发出凄惨的嚎叫,我眼疾手快地将一旁的水杯扫到地上,趁花匠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拾起地上的碎片,直接贴在了他的喉咙处。
几乎瞬间,他就感受到了尖锐的刺痛,他有些惶恐地看着我:“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杀人可是犯法的!”
我浑身上下都是虚汗,我知道,我坚持不了多久了。
我用力地握着碎片,碎片割伤了我的手,我能感受到强烈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