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毫不客气,谢淮眉头皱得越来越紧,我不想管他的心情如何,我只想将这段时间的憋屈都发出来。
我冷笑着道:“还有,你一边和唐棠准备订婚,一边又让我当你的情人,哦,还在这期间还顺手逼我流产,谢淮,你觉得,你自己是有多不堪?”
他被我这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我冷笑了一声,伸手去掰谢淮的手指。
这次倒是很轻易就掰开了,等他最后一根手指从我手腕上剥落时,我才淡淡地开口说:“谢总,做人还是得多点自知之明。”
说完,我转身就走。
我上车开门,路过酒吧的落地窗时,还是能看到,谢淮孤零零地站在原地,一动没动。
莫名其妙。
我收回视线,开车回家。
当天晚上,我不知道谢淮是几点回的,只知道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家门口多了束花。
是一束黄玫瑰,我百度了一下花语。
这花是用来给情人道歉的。
一看就是谢淮送的。
我唇角掀起一丝冷笑,谁是他的情人?
我毫不犹豫,将那束玫瑰直接砸在了谢淮的门上,花瓣支离破碎,我却异常的舒适。
早该如此了。
我利索地关上门,刚洗漱好,路诗就给我发短信了:“星辞,谢淮真要和唐棠那个白莲花订婚?”
怎么换成她来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