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进行手术的不是谢渊和他师傅,那我完全可以去找私家侦探,将这张照片交给他,让他帮我探查病房所在医院。

可偏偏动手术的人就是谢渊。

关舟的命在他手里,是死是活都只需要他一个念头。

这又让我怎么能不管?

我只想让关舟活着。

我整理了一下心情,平静地和谢淮说:“只需要撤诉,我以后不会和谢渊有过多的联系,他也不敢再伤害我了。”

谢淮了解我的性格,他知道我这样说意味着什么,当即,我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很清脆,让我明显的感受到谢淮的怒火。

“宋星辞,你真是有病!”

我承认,我确实有病。

他剧烈的呼吸,好半天之后才咬牙切齿地说:“随便你,宋星辞,有些话我可摆在明面上说,以后要是谢渊再对你做什么,我是绝对不会管的!”

我嗯了一声:“好。”

“你!要是下次还出现这种事,你别指望我帮你!”谢淮似乎被我气得不轻,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抿了抿唇,一时间有些恍惚。

说实话,我不太知道我这么做是对是错。

可我只是......想见阿舟。

我在屋子里待了半个小时,脑子里的思绪十分繁杂,可最终也什么都没想出来,我穿好衣服,去警察局撤诉。

谢淮早就给这边打过电话了,知道我要撤诉时,那些警察的表情比较复杂,似乎有些恨铁不成钢。

女警察还隐晦地问我,是不是有人逼迫我。

我摇摇头说自己是自愿的,随后便在他们复杂的目光中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