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看见晚晚在那个瞬间碎掉了。
许漾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因为就连她自己都没办法释怀,两个人抱着哭成一团。
一向沉着冷静的晚晚抱着她,语无伦次,“ta是不是很痛......”
这个时候,语言总显得很苍白,她说,“没事的,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
齐彧显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怎么会......”
他曾去医院看望商晚晚,她并没有提及过孩子的事。
许漾的声音空灵,仿佛像是从遥远的山洞里传出来的一般,“我瞒着晚晚去看了,那孩子还小,还没成型呢,就是一滩血水。”
虽然只有不到三个月,但她和晚晚还是给那个孩子立了一个墓碑。
当然这些,她没有跟齐彧说。
毕竟齐彧不配去看望那个孩子,脏了孩子的轮回路。
“......”
也不知道她哪个字戳中了齐彧的神经,齐彧如今处在于一种暴怒与盛慌下,他走上前一步,抬手。
许漾冷眼看着他的动作,在他抬手的那一瞬间,她开口道,“怎么?齐总是想要掐死我啊?”
齐彧的动作一僵。
许漾说,“若齐总想要给晚晚出气,怎么也轮不上我啊。这边建议你直接自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