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跟她年纪相仿，应该不会存在代沟这个问题才对啊。

方州缓缓说道，“我在网上，看他们就是那这些图片做什么心理分析，说什么看到什么图案，就能代表着你心理是否健康。若真是这么简单，我当初也不会因为没考上这个证，被我爸追了九条街要打我了。”

说到最后，他还不忘追加一句，“当然，你别误会，我这证是我自己考上的，第一次没考上，是因为我考试前一天晚上，因为肚子饿了，点了个外卖，不卫生，第二天拉肚子，没去考。”

许漾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微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她觉得再聊下去，不是他给她看病，更像是她在揭他老底了。

“关于为什么会导致你出现这些症状的原因，方便说说吗？”

方州转变的话题太快了，以至于许漾的思绪一下子没跟上，反而跟着他的节奏，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等她点完头后，她这才后知后觉。

方州看着她，在等待着她的下文。

她就知道，能进赵淮安法眼里的人，能是什么善茬。

敢情他刚刚说的那些，只不过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更好的让她说出来罢了。

许漾想到什么，抿了抿唇，望向了那紧闭的书房门，眼底闪过几分的忧虑。

方州似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我们是有职业道德操守的，关于病人对我们所说的一切，我们都会尊重病人的意愿，保守住这个秘密，不会对外说的。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他能看出来，她并不想赵淮安知道这个“原因”，这也是他为什么会让赵淮安避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