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妈妈走的那一年，他才十三岁，却在回到程家后的半年，明白了他妈妈生前说的那一番话。

许漾听到这里，便隐隐猜测到了一些。

他这样的一个身份，想要融入程家的那样的家庭里，想必应该很不容易。

程柏东说，“你还记得那次团建，我们玩的真心大冒险，他们问过我的一个问题吗？”

“......”

许漾努力想要从记忆的深处挖掘出有关于这段的记忆，无果。

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程柏东似乎也没想过从她嘴里得到一个答案，自顾自的道，“他们问我，为什么会选择这个专业，我那时候回答是因为喜欢。”

许漾觉得自己仿佛突然间失忆了般，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其实不是的，我之所以会选择去就读这个专业。是因为，程家没有涉及到这个行业。如此一来，他们便不会对我有恶意，这听上去，是不是很可笑？”

说到这里，程柏东自己都笑了。

他连就业的方向，都是建立在不会对他们造成任何影响的前提下。

他就像是维持着平衡的那个天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