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东煦直接抽出了一张纸巾,用筷子沾湿,拿着纸巾黏在了筷子上,而后插在了酒杯里,“哥,二哥,我不行了。”
齐彧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梁东煦这一回认怂了,“你行你上啊。”
“我要上,也不是上你。”齐彧淡淡的道,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他照葫芦画瓢的,重复着梁东煦的动作,“说吧,想要什么?”
“切~”
梁东煦见状,很是不屑地发出了一声怪叫。
赵淮安没说话,继续调着酒。
两人看着他的动作,互相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惊慌。
赵淮安这调酒技术也不知是跟谁学的,他们之前有幸喝过一次,宿醉的后劲太大了,直接在家里躺了两天。
齐彧给他使了个眼色,‘你上!’
梁东煦回他,‘你怎么不上啊!?’
‘你确认要我上?’
梁东煦沉默了。
齐彧这狗东西嘴巴跟抹了砒霜一样,若是把赵淮安惹生气了,后果不敢设想。
思前想后,梁东煦凑了上前,小心翼翼的试探性的开口道,“哥,二哥,你是有什么心事吗?你说出来,我们给你想办法解决!”
只要不调酒,一切都好说。
赵淮安沉默不语,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他的那点情绪变化,拿显微镜都不一定能看清。
梁东煦急了,伸手却掐齐彧的手臂,“你快想想办法啊?你跟二哥两人就是穿着同条裤子的,你肯定知道二哥最近是遇到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