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漾咽了咽喉咙,问道,“我是不是......又梦游了?”
她思来想去,就剩下这个可能性了。
赵淮安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抱起她,往一旁的桌子走去。
男人坐在椅子,许漾坐在他的大腿上,抽屉被拉开。
赵淮安从里拿出了那副刚刚被她收起来的画。
许漾看见那副画时,瞳孔震动,情绪有些激动地一把夺过了那副画,声音都带着几分的尖锐,“你动了我的东西?”
赵淮安没说什么,就这么抱着她。
许漾渐渐的也发现了这幅画的不对。
这是新画,有些染料还没完全风干,就连那鞋印都还带着灰。
她再次开口时,声音变了变,甚至带着些许的轻颤,“我画的?”
男人喉结滚动,给出了一个答案,“嗯。”
下一秒,许漾就这么将那副画给撕碎了,神色未变地走到了垃圾桶旁,扔掉。
赵淮安目光直直地盯着她,眼神讳莫如深。
她弯腰,将地下的那一堆废纸都逐一捡起来,扔进了垃圾桶里,自我认知清楚,“看来,我脑子确实有病,该去挂个脑科看下了。”
否则,她怎么会画那么一幅画,甚至还踩了一脚。
她有病,还病得不轻。
她不说,赵淮安也没问。
毕竟,两人在这段关系里,都形成了一种默契,对于对方的私生活,都不会去干涉。
这一夜,注定是无眠之夜。
许漾临睡前,挂了一个号。
一大早起来,她便去了医院,在赵淮安的陪同下。
许漾坐在等候厅里,看着赵淮安拿着她的单子,忙前忙后,说不感动是假的。
好像每一次的困境,他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