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漾点开了那条短信，想要撤回，却显示超时了。

她呼出一口气，将手机往床上一扔，卷着被子在床上打滚着。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赵淮安视频邀请。

许漾从床上坐起，扒拉了几下头发，才按了接听键。

视频那端，赵淮安应是刚洗完澡，身穿睡衣，那短发还是湿的，“困了？”

许漾换了个姿势，“准备洗澡。”

“现在去。”赵淮安眉梢轻佻，“视频别挂。”

许漾：“......”

她没动，问道，“你头发不吹干吗？”

“麻烦。”

赵淮安离开了镜头几十秒，许漾看见了那背景墙，若是她猜得没错的话，他是在公寓里。

他今晚回公寓了？

“收拾得还挺干净的。”镜头再次对准了赵淮安，男人坐在床上，透过屏幕看着她，似笑非笑。

许漾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应该的。”

赵淮安就这么看着她，没说话。

许漾与他对视了几秒后，便有些扛不住了，“你喝酒了？”

赵淮安喉结一动，“嗯，喝了点。”

方远不知道她搬走了，便把他送来了公寓里。

许漾说，“床头柜的那个抽屉里，我给你准备了解酒药，你吃一粒。”

赵淮安伸手拉开了抽屉，从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也不打开，就这么把玩着。

许漾就这么看着他，猜不透他此刻的想法，以不变应万变。

“许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