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修远的失忆并没有让她掉以轻心,万一是那个疯子想出来的把戏呢?况且只是失忆,又不是死了。
赵淮安打开了手里的盒子,从里拿出了一幅字画。
他推开了字画,扫了一眼,神色阴晦不明,“你倒是用心。”
许漾甜甜的道,“关于你的事,我都很用心。”
“是吗?”赵淮安将手里的那副字画随意地扔在了一旁的沙发上,而后伸手一拽,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语气有些暧昧的道,“我看看。”
赵淮安是会看的,这一看,直接把许漾看哭了。
男人伸手抹掉了她眼角被逼出的生理泪水,俯身又亲了亲,“乖。”
他就像是挣脱开禁锢的囚兽,不知疲倦般索取般。
*
事后,许漾被抱去浴室。
待赵淮安再抱着她出来时,难得的,她还有些精神。
她坐在床上,捧着那杯温水喝了小半杯,而后递给赵淮安。
男人将剩下的半杯水喝完,而后将杯子放在了床头柜上。
在关灯之前,许漾看了眼沙发上的那副字画。
床上,赵淮安搂着她的腰,将她桎梏在怀里。
许漾调整了个姿势,躺了一会儿后,总觉得不得劲,又动了动。
如此反复几次,放在她腰间上的手紧了紧,带着几分克制的嗓音从头上方响起,“不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