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嫂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只手托住她,一只手掐着她的后脖颈,言语轻缓却透着一股危险,“跟我耍酒疯呢?”
直至尝到了血腥味,许漾这才嫌弃地松嘴。
看着上面的牙印,欲盖弥彰般,猫儿似的舔了舔。
赵淮安也喝了酒,身体的那团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他将许漾抱回了卧室,将人扔在床上,扯着领带解着纽扣,便欺压而上。
男人重重地吻住了她,似是要将她嘴里的清香都掠夺干净,富有技巧般,或轻或重。
许漾哪里经历过这样的阵仗,大脑缺氧,眼前的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头顶上的那盏灯都变得摇摇欲坠。
地上被扔了一地的衣物。
当赵淮安嗅到血腥味,摸到那垫着的姨妈巾时,他的脸色一僵,浑身的血液骤停。
他昨晚就不该放过她的!
急于为自己正名的赵淮安浑身都透着一股阴鸷。
许漾躺在那里,双眼迷|离,皮肤透着红粉,对男人来说,那就是致命的诱惑。
赵淮安深呼吸了一口气,将一旁的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下床。
他嘴里叼着一根烟,香烟被点燃,他狠抽了一口,用尼古丁来麻痹那过于亢|奋的神经。
直至香烟燃烧过半,他才开口,声音因为克制还带着几分的冷硬,“怎么不告诉我?”
那一场前戏促进了她的血液循环,醒酒药也在最短的时间起了作用,许漾此刻脑子终于清醒了些。
听着男人的话,她忽然觉得有些想笑。
是啊,怎么没告诉他呢。
若是告诉他,他肯定不会让她过来的。
他们只是玩玩而已,既然她都玩不了,那她来了,只会扫他的兴。
许漾从床上坐起,低头捡起了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抱歉,这次是我的错,扫了你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