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淮安手插口袋,“下去接个人。”
“哪号人物?竟然能让你亲自下去接?”梁东煦一脸的八卦。
能让赵淮安去接的人,一个手都数得过来。
赵淮安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你祖宗。”
“什么?”
梁东煦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
赵淮安走出来的时候,许漾往后退了退,抬着头望向那牌子,再三确认自己没看错,这是一间足疗店。
他是从足疗店里出来的。
“你……”许漾看向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隐晦的意味。
赵淮安却是一眼看穿了她的那点小心思,屈指在她的额头上一弹。
许漾吃痛,看向他的那双眼里满是控诉。
这男人,是有暴力倾向吗?
赵淮安领着她往里走,却不是去足疗店的。
其实也不怪许漾找不到路,这间会所开得极其的隐秘,可以说是一个地下室了。
看得出来,开会所的那人并不是单纯的想挣钱。否则,这么个地段,没个熟人引路,谁能进来。
赵淮安领着许漾走进包间的时候,包间里一下子变得安静,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动,齐齐地望向门口。
原本占着麦克风嗷嚎的梁东煦止住了声音,再开口时,是一句“卧槽”。
还真是他祖宗。
许漾一副乖巧的模样跟着赵淮安,男人坐下,她就坐在一旁。
她自然看到了一旁的齐彧,坐在齐彧身边的,不是商晚晚,而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那女人借着倒酒的动作,就差没把齐彧就地正法了。
在他们的这个圈子里,这种现象见怪不怪。
许漾收回了目光,那双眼里带着几分的冷意。
她这人护短,无条件站在商晚晚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