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愣了一秒。
东西?什么东西?
余光忽然瞥见了置物盒里的一个珍珠耳钉,他拿了起来,递给了赵淮安。
赵淮安伸手接过,身子微侧,俯身,指尖轻抵在她的耳垂上,动作并不娴熟地给她戴上了耳钉,灼热的唇息喷薄在她的侧脸上,“许小姐可别再丢了。”
仿佛,他让她跟过来,只是为了还她东西而已。
“......”
许漾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痒,那股痒意一直延续到她的心脏处,她想要伸手去挠,最终还是克制住了。
她轻唤了他一声,“赵总。”
赵淮安眉梢轻佻,逗她,“刚刚不是还赵淮安吗?”
“听闻赵总喜欢收藏字画,我家有几副字画,想请你帮我鉴定一二。”许漾神色坦然的道,“赵总,你现在有时间吗?”
许修远出差,她没了顾忌,大胆发起进攻。
这半个月,就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赵淮安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声音轻慢,“只是鉴定字画?”
许漾的尾指轻轻勾住了他的尾指,暧昧的气氛一触即发,“若是赵总想做艾......灸,我那也有。”
她的语气缓慢。
耳边传来了男人的一声轻笑。
是从他的嗓子里荡出来的声音,低低的,懒懒的,撩得人心发痒。
“那就做艾、灸,麻烦许小姐了。”
驾驶座的方远:“......”
他不应该在车上的,应该在车底的,那车轱辘都在他的脸上碾出了一道道车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