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拔针的时候,她几乎是拔一根针,就要用指尖擦过他的肌肤。
宗政禹:“......”
他一个刚开荤的男人,本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百丈冰的寒毒也在逐渐控制不住他的时候......
被如此撩拨,整个身子便如拉满了弦的弓箭。
见状,希飏得意非常地道:“你现在感觉如何?”
“......”宗政禹何尝看不出来她的恶作剧?
她就是仗着他动不了,故意让他身子激动!
他幽幽地看着她,明明还是冷冷清清的脸,那一双眼眸却仿佛能喷出火来似的。
“怎么?”希飏挑眉,下巴一扬,问:“不服?”
宗政禹没说话。
希飏又问:“我不能弄你?”
宗政禹:“......”
希飏嗤地一笑,又道:“不弄你,难道弄别人?”
宗政禹终于说话了:“你敢!”
“你不让我弄,我就弄别人,没什么不敢的。”希飏是一脸的无所畏惧,还带着笑意,道:“当然,你给我弄,我就只弄你,不找别人。”
甚至,她还在一边给他拔针,淡定自若,完全不受他的影响!
宗政禹:“......”
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才说道:“成亲后可以,也没多久了,你再忍忍。”
希飏:“......”
被他这一说,性质完全变了。
不是她把他撩得不可耐,而是她谷欠求不满,难忍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