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血有肉的人应该都不会！

对这件事，她一直很怀疑。

秦明耀想了想，说：“不是他。”

“你这么肯定？”顾清清看向他，有些意外。

秦明耀点点头：“霍廷衍还没那个能力，也没那个胆。如果真是他，以他的本事，Jack早就处死他了，哪里还会等到今天呢？”

霍廷衍这样的人，要处死了，也不会惹来太多的麻烦。

怎么还会留他这样的一个祸患在顾清清身边。

更何况，当初霍廷衍被赶走的原因也太滑稽了。

一个敢出卖顾清清的人，怎么还会争夺那点微不足道的功劳？

顾清清也没太意外，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口茶，没说话。

秦明耀说：“你早就知道了，问我，只不过想听有个人赞同你的话，是么？”

顾清清一愣，随即转头看了秦明耀一眼，轻笑道：“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

秦明耀说：“等你去M国了，要不要把霍廷衍......”

顾清清摇头：“留着他吧，我看看他还能蹦跶成什么样，我也想看看时悠然知道真相后，会怎么样。”

秦明耀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不由笑出声来：“我还以为你心软了，我还以为你看在他曾经跟在你身边那么几年的份上......所以想放过他一马。”

顾清清放下杯子，看着秦明耀笑的开心：“我看起来......像这种好人吗？”

秦明耀先是一怔，随即仰头笑了起来。

是啊，顾清清可不是什么好人。

秦明耀又给她续了一杯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