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胖子临走前一瘸一拐的，屁股都肿了，倒也没坏到根上。

而且也还算聪明的。

“您让我调查冯书文跟陆昀轩的关系，此事跟他们有关吗？”顾源看着顾清清，神色变得严肃了几分。

这才是他想要问的重点。

顾清清沉沉点了下头，语气和声音都变得严肃了几分，正色说：“是冯书文指使那个老师的。”

她把今天给冯书文打电话却又听到陆昀轩的声音说了一遍，随即道：“我觉得这两人关系不应该那么融洽，觉得奇怪，所以想让你调查一下。”

“毕竟，我不能直接对冯书文动手。”顾清清说。

她不惧怕陆家，只是现在因为陆靳程的关系，不能跟陆家直接闹翻。

陆昀轩跟陆靳程是竞争关系，作为亲生母亲的冯书文，按理说，两人不应该关系那么融洽才对。

可现在却这样，实在不对劲。

顾源神色严肃的点了点头，对顾清清说：“顾源，您猜的很准，这个陆昀轩跟冯书文，确实古怪。”

“查到什么了？”顾清清喝了一口茶，问。

顾源：“我们的人查到，两人经常一起见面吃饭，关系很好，还有不少照片和视频，您看。”

顾源说着，就把自己手机里的那些照片和视频，都给顾清清看了。

顾清清接过，翻看着那些照片和手机，古怪的皱起了眉头，心里直犯嘀咕。

照片里，陆昀轩跟冯书文吃饭逛街，亲密的很。

比起陆靳程，他们倒更像是一对母子。

顾源办事很靠谱，像是看出了顾清清的顾虑似的，顾源接着说道：“可是我查过了，外界都传闻陆靳程的二叔跟他关系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