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的时候，顾清清正好在喝香槟，不禁因为陆靳程的话呛到，咳了几声。

惭愧惭愧，作为W集团的董事长，她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陆靳程自顾说：“南大的校长是个老顽固，他今晚也来了，谁若是能说动他，便希望最大。只是那老头惜财，不是谁都能打动的。”

顾清清点点头：“这样的小实验，也没必要那么大动干戈，可以多买几个实验组来完成，不一定非要南大。”

陆靳程：“？小实验？”

这有害物质，汉克公司的科研人员那么久都没解决，是小实验？

不过想来她是学医的，估计也不懂。

顾清清笑了笑：“我随口说的，不太懂。”

汉克的公司和他背后的主人，偷鸡摸狗厉害，涉猎的生意也很多，买的人才也不少。

只是对于这种科研项目，他们太谨慎，功利心太重。

如果顾清清没猜错的话，他们的科研人员很可能已经研究出了解决的方法。

只是，公司很可能觉得浪费时间，入不敷出。

所以故意拿出一个BUG来吸引合作商，共同承担风险！

这是他们的基操，一点都不奇怪。

汉克介绍完之后，大家便都围着南大的校长，想给他们学校的实验组投资。

顾清清看向陆靳程：“你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