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牛啊!”
电梯门刚关上,施卓远便猛地跳起来,满眼兴奋地朝梁东言冲去。
梁东言按住他:“你们误会了。”
“误会个毛啊?人都带家里了!”
施卓远挑眉,根本不信梁东言。
梁东言懒得解释:“晚上直播你们俩都在?”
施卓远点头:“帮你控场。”
“行,结束了立刻走。”
梁东言看了眼厨房,里面东西一应俱全,就是从未开过火。
“懂的懂的。”
施卓远和秋和相视而笑:“就算你客套一下留我们吃饭,我们都找借口走。”
“不会客套地留你们。”
梁东言道:“造型什么时候来?”
“一小时后。”
秋和说:“在哪做妆造?”
梁东言想了下:“书房吧,收拾一下,地方能腾出来。”
“你是不是蠢?”
施卓远恨铁不成钢:“肯定在客房啊!这样今天客房弄脏弄乱了,不就只能住主卧了么?”
梁东言无语地看着整天不知道在研究什么的施卓远:“你脑子里那些东西不适合我,闭嘴吧。”
施卓远耸了耸肩,只得摇头:“行,那到时候千万别哭着来求我支招。”
姜阈回来的时候没有喊梁东言,梁东言告诉了他电梯密码,他便自己提着大包小包上来了。
那时候梁东言已经在书房做造型,隔一会儿问一下姜阈回没回。
平时梁东言做造型安静极了,三小时都不吭一声,今天问题却尤其多,惹得造型师和服装师莫名其妙对视了两眼。
“回来了,在厨房呢。”
秋和走进来道。
“你跟他说洗碗机在岛台左边,锅碗瓢盆面上找不到的都在最里面的灰色内嵌柜里。”
梁东言道。
“知道了。”
秋和失言两秒,转身走了出去。
造型师和服装师愈发好奇了。
“秋和,麻烦帮我叫下秋和。”
梁东言对服装师道。
服装师立马放下手里的活儿走出去,秋和明明在客厅,他却直直走向了厨房,厨房里站了个高挑清瘦的男孩,长得很是清丽好看,有股子疏离而矜贵的气质。
那男孩正在洗菜,感觉到有人看他,便朝厨房门口看过来。
“不好意思走错了。”
服装师立马转向客厅,告诉秋和梁东言找他。
秋和叹了口气,站起来朝书房走去。
很快秋和又走向厨房,告诉姜阈,梁东言说冰箱冰冻层有质量不错的牛排,如果他需要的话可以拿出来解冻。
“气质非常好非常好的一个男生。”
中场休息时,服装师给造型师发微信。
“男生?!”
造型师服务了梁东言好几年,第一次听说梁东言还好这口。
“对,长得也很好看,但气质更出众,不像艺人。”
服装师继续八卦。
“好想看看,待会儿我走的时候假装路过。”
造型师回复。
......
下午五点,梁东言的妆造已经完成,造型师和服装师来过家里不少次,但还是“不小心”迷了路,从厨房绕了下才离开。
而厨房里,姜阈已经把所有的菜都清洗拾掇好了。
梁东言完成妆造从书房出来后,第一时间朝厨房走去。
那时候姜阈正拿着一包调味料,认真地看着说明,没注意有人走过来。
“好多菜。”
梁东言走进来,看着料理台上的那些备菜说。
姜阈吓了一跳,他倏然抬头,就看到妆发齐全的梁东言站在自己眼前,他盯着梁东言,一时间愣住了。
梁东言朝他笑了下:“我很奇怪吗?”
姜阈回来后,见过的梁东言基本没有造型,只是头发比以往长了些,这一刻的梁东言对于他来说有些陌生、有点...不一样。
他的头发被抓向后面,露出饱满的额头和棱角分明的脸型。
眼睛被着重偏爱,黑色的眼线和混着沉色的眼影,让他那双眼睛更显深邃、攻击性强烈,像浓郁的深夜。
他穿着考究得体的银色西装,像要走红毯、像要参加颁奖礼,总之和厨房格格不入。
“没有。”
姜阈低了低头,把手上的调料放下。
“那这样好看吗?”
梁东言压低声音,似乎在收集意见般、正经地询问。
姜阈眨了眨眼,侧脸被裹着期待的视线灼得有些热,他转过身背对着梁东言,将塑料袋里的草莓“哗啦啦”倒进水池。
片刻,梁东言听到姜阈的声音响起,跟草莓一同滑入清澈的水流中。
他说:“好看。”
作者有话说:
明天有可能请假~